第4章 怀疑
雷和夏华陪着萧峰到江边散步。一路上萧峰闷闷不乐，在江边萧峰把所有找得到的石片，都扔进了江中，石片像鱼一样贴在水面上快速向前跳跃最后没入水中不见了。只留下一连串的水涡。这种游戏是农村孩子的最爱，玩的就是一个巧劲，石片在水上平跳的次数越多越好。萧峰生长在农村河畔，正是个中高手，最好成缋超过十五，今天却连五个都做不到。雷正要劝他，夏华冲他摆手，‘‘不用劝。咱们先去坐会儿，他想通了自己会过來。’’
‘‘我想不通。’’峰气呼呼地走过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中间。‘‘霍华是坏人，谁都知道。可咱得凭证据抓人。现在这叫什么？这不明显是挖个坑埋他吗？你，咱们警察能干这种事吗？还大张旗鼓开什么庆功宴。’’
叹口气，‘‘那不是没证据嘛。’’
夏华也：‘‘霍华肯定早惦记着这块肥肉了，他那么狡猾的人，这么多年你见他上过谁的当了？他这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大家都知道市里一切黄货、赌场、三陪都跟霍华脱不了干系，可就是抓不到他的把柄。好多次突击检查他的娱乐场所都是扑空。事后还得赔礼道歉，大家别提多窝火了。
峰：‘‘这也太荒唐了。咱们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抓他吗？’’他痛心疾首：‘‘没证据就用这种办法办他。这不正明咱们警察无能吗？’’
不乐意了，‘‘这种坏人就得惩治。不然，不知道还会干多少坏事。惩恶除奸别问手段。’’
峰苦笑。‘‘惩恶除奸？你当现在是武俠时代还是抗日年代？’’他苦口婆心地：‘‘现在是法制社会。如果民众知道警察带头玩阴招，群起效仿，这社会不乱套了吗？’’
不话，想到那些花季少女、风华正茂的女学生，被迫害却打输官司，身名受损。以至于后来根本找不到人来指证霍华强迫女学生做三陪。社会风气都是被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给败坏的。
超赞唐杰一枪毙敌的举动。除恶务必斩草除根，这些有钱人只要不死，官司是整不垮他们的。那些个巧舌如簧的律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同志们拿命换來的罪犯脱罪，就算明知他有罪，还得乖乖给他放出去，别提心里多憋气。
峰：‘‘查明真相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如果真的没问题，咱们睡得也安心嘛。’’
夏华：‘‘你的疑点吧。’’
也认真听他分析。这么多年，她也知道峰不是一个乱下结论的人。
峰列举自己的疑点。
一、霍华是怎么与宋天奇联系上的？
二、他交易时的防守为什么那么松懈？
三、以唐杰精绝的枪法，为什么不选择解除霍华的反抗力而选择直接毙命？这一点是关键也是大家意见分歧的地方。
夏华：‘‘在当时，已经发生枪击而外面还有保镖的情况下，做出这种选择是情有可原的。’’
一惊：‘‘你怀疑他在掩盖什么？’’
峰不是很肯定地：‘‘假设，我只是一种直觉，如果，宋天奇有问题，你们，唐局会不会------’’
‘‘为他掩盖罪证？这怎么可能，’’直接反对，‘‘唐局嫉恶如仇，是非分明，绝不会犯这种错误。’’
夏华沉吟不语。
不满的望着峰，‘‘咱们是警察，话得讲证据。’’
峰笑笑，‘‘我这不是怀疑嘛。’’他转向华，‘‘你怎么看？’’
夏华字斟句酌，‘‘宋天奇与唐局亲如兄弟，如果，他犯了情非得已而又在情理之中的错，在不可能伤害到无辜的情况下，------’’他突然问，‘‘如果我或者峰在工作中犯了并不严重的差错，你是选择告发呢还是帮我们蒙混过关。’’谨慎地：‘‘举个例子吧。’’
峰笑。
夏华：‘‘打个比方，我们去追携带武器的逃犯，这是一个杀人狂魔。他已经把枪对准……’’他笑笑把指向的手改指向峰。‘‘呃，是他，准备射击。我一时情急，失手打死了逃犯。你怎么跟领导？’’
：‘‘这还用问吗。我肯定------’’她看看那两个狡猾的东西，‘‘实话实。’’
夏华一脸挫败地冲峰一摊手。‘‘还是你来吧。’’
峰改作凝重的神色：‘‘我们认为唐局有可能帮宋天奇。’’
想一想，坚定的：‘‘还是得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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