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她,也尽量让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他跪坐在床边,稍等了片刻,还是觉得下腹灼烧得厉害,有一种想要迫切发泄的冲动。
他心知,这是中了春-药了。
究竟是谁在做这种事情?又是在什么时候对他下了药?他完全一无所知。
最可怕的是,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和卡卡来到酒店,不知情的人定然就会以为他们是来一-夜-情的,何必再要多此一举给他下药?是因为必须要让他们发生关系,所以给了一颗定心丸吗?
这当中莫非有什么阴谋?
他将卡卡裹好,独自走进了浴室了。
冷水哗哗哗的冲了许久,药效依然不退,想来分量下得很足,或者是某种新型药。
冷水冲到手臂上的血痕,带来了一点点灼烧感,他蹙眉,恍然想起,方才正是这一道血痕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于是,他咬牙拿起了刀来,给自己放了一些血。
放到一定程度,药效终于解了。
他瘫坐在浴室里,看着一地血流,又想到外面依然昏迷的卡卡,觉得好是难受。
难受并非是因为放过血的伤口,而是,在这一刻,他终于清晰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感情。
不管之前得有多么的恨,有多么的怨,但了这一刻,占据了他全部意识的,依然是对她的喜欢。
药效袭来,他完全不用自己放血,完全可以将计就计的将她给睡了。
但心里竟然不忍,更加不愿。
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如果和她真要发生那种关系,那么必然应该是意识清醒下的两厢情愿。
否则,和那些个滥情的人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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