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逃避(1/2)
这样的生活过了五天,第六天陈偲然如往日那般,吃过饭她先洗了澡,然后上楼呆在房间里看电视上上网。
今天上楼时,陈偲然忘了把手机拿上来,便下楼去拿,李进还坐在客厅看电视,看见她下来,便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手机递给陈偲然,陈偲然也伸出手去接住手机,李进越看着陈偲然,却不放手了,感觉到异样,陈偲然也抬头看他,他的目光却停在她身体的另一处,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忘扣了一颗,这样微微俯身,他稍停目,便可一览无余。陈偲然慌忙转身扣好,也不要手机了,又腾腾地走上楼。
陈偲然刚想关门时,房门突然被人用手挡住,门里门外,四目近距离地礁触,他看着她说:“我们谈谈。”便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有两把单人沙发,他却选择了在床边坐下,陈偲然还站在门边,做出随时逃遁的准备,李进越召唤她:“你过来。”
陈偲然带着警惕心慢吞吞地走过去,她站着,他坐着,她低着头,他微抬眼,他突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正常男人,从来没有想过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颤抖了一下,他看她,她也看他,气氛窘迫,连彼此的呼吸也要在僵硬中凝滞,她去挣开手,他偏不放,既然表态了,他便不想再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
用力一拉,陈偲然失控跌到李进越身上,陈偲然惊呼想挣扎起身,他却趁机抱住她,又翻了个身,将她满满实实地压在身下,她几乎没有一点动弹的空间,几近窒息,他没有一丝放松,乘胜吻住她的唇,他的吻缱绻缠绵,夺去她所有的呼吸,她还在挣扎,还在使劲地将他推开,他却很容易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又熟练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刚洗完澡,她并没有穿内衣,此时半裸的身体已经被他全然敞开,他的吻从她的唇间一路下滑,肌肤相亲,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热的身体,他的吻越来越急促,啃咬着她身体的每处柔软,可是他不想太快,宠溺她,他喜欢慢慢来,他再回到最初吻她的唇,他的目光在灯光的幽明下,也变得不晴晰的迷乱,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紧绷着双腿,仿若一个受惊的小鹿,目光极度恐惧地看着他,他的心突然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体也在这刻挫败下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声音无奈而沙哑:“不要让我感觉自己在强,奸。”他觉得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这个女人永远给她无穷的挫败感。
“我,真的,不行。”陈偲然几乎要哭出来,她怀过孕,流过产,可是她和苏瑞也仅有那么一次,也因为那一次,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听着医生职业地说,宫外孕,位置不好,必须切除一根输卵管,以后会比一般人少一半怀孕机会。那一次真的给她太多不美好,太多痛苦的后来。还有她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次经历。
李进越僵硬着身体,摊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息,似乎是很努力平整情绪,又快速起身,捡起床下自己的衣物,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温温的水淋浴着欲焚的身体,是用错了方式还是过于心急了第一天他是怕她没有准备好,毕竟这场婚姻她是在别人婚礼下的刺激下答应的。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五天,她都理所当然地与他分居而眠,仿佛这就是他们婚姻生活的状态,他正苦恼于打破这种状态,她下了楼,出现在他面前,她的扣子敞开着,若隐若现,他当然知道那不是一种暗示,意识到的陈偲然,慌忙转身,那么她真的是把他当作男女有别了
所以今天他才会急了些,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再不愿意,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李进越从浴室出来时,陈偲然也已经穿好衣服,全身裹着被子,端坐在床上,仿佛是将自己围筑成一座不可攀枝的墙,他觉得好气又好笑,走过去,伸手时,她往后退了一步,他叹口气,手放在她的头上胡乱地揉了揉她原本就凌乱的头发,柔声对她说:“很晚了,睡吧。”
陈偲然看他神情已恢复平常,她才放心地躺下,却没想到他也上了床,在她旁边躺下,拉过被子一角,她不放心地往床角瑟缩。
李进越苍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放心,我不碰你,都那么多年了,我等得起。”他想不管怎么样,他不能一直分居,至少同一床畔,才更像夫妻,至少同床共枕,他们的距离又往前走了一步。
陈偲然自知自己是没有权利将他赶下床,只是这一夜,她缩在一张大床的边沿,几次差点就滚落下床,她从来没有和谁这样同床共枕一夜,他的呼吸深深浅浅,他动一下,她便坚起武装,他翻了身又睡去,她又放心地松懈,这样折腾了一夜,到凌晨,她实在受不住,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陈偲然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楼下也不见他的人,只是餐桌上依例一杯牛奶,两个鸡蛋,出门正琢磨怎么去公司,前几天她观察,这个小区花园还甚少有来往出租车。
陈偲然刚出门,便有辆停在他家的车库,却不是他的车,下来一个女人,即使一身职业失扮,也掩盖不了张扬的美貌,那人也对她职业地微笑:“你好,你是陈偲然小姐吧我是李总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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