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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表白(1/2)

影影绰绰,觥光交错,别人故事里的分分合合与她又有何干陈偲然收回目光时感觉到身边人的温柔注视,转首回以一个微笑,便望向台上的新人在众人敲锣打鼓中闹起了猪八戒背媳妇的戏码,她笑着身体微微斜靠,有他在,她总是舒心和放心的。

宴散回家时,陈偲然微微有些醉意,倦倦地靠在李进越的肩上,他的车开得很慢,稳稳当当地在拐进小区,在车库停好,熄火,却不急着催她,她也不急着下车,调试了身姿,将下巴叩在他的肩臂上,可即使他的车再大,这里也不是休息的好地方,坐得久了,便觉得手脚有些不自在,她终于说下车,他笑笑,想这样两人真是奇怪,又不是无家可归。

李进越用钥匙开门,一起回了房间,陈偲然弯腰从橱里拿睡衣,没想到他已经走到她身后,她拿好衣服站起来,头撞到他的下巴,他吃痛叫了一下,陈偲然抱歉地去看他被自己咬到的舌头,又抱怨着:“你怎么不声不响就站我身后了”

李进越笑着抱住她,他喜欢在她的耳边说话,带着似有若无的气息,轻轻地在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挑拨,“你的腰还是那么细。”他的声音略带沧桑后的感慨。

他因为要开车喜宴时一直没怎么喝酒,倒是她喝得不少,扬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对他笑扬着说:“什么叫还是那么细难不成你觉得这短短三个月可以把我养成水桶腰不成”有时候他挺喜欢她喝醉时的样子,有点蛮横无理,清醒时的她总是太谨慎,密不透风。

李进越的脸埋在她细细密密的头发上,她的头发很软,卷曲地散在肩上,其实他更怀念她不曾加工的黑发,直直地,规规矩矩地贴附在她肩上,或者简单的一个马尾辫,“那时候你的腰也很细,比现在还要细。”他的手依然放在她的腰上,似在比划着,细细的吻似要吻过她每一处柔软上。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陈偲然忽然惊觉,抓着他在她腰间移动比划的手。

她哪是他的对手,扳过她的身体,他的吻忽而细致温柔,忽而呼啸风暴,又忽而抵死缠绵,他一边吻着她,一只手却已在不知觉中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之处,她嘤吟了一声,他气息粗重,却在低低地坏笑着调畔:“那时候,你这里没现在大。”

陈偲然一下恢复清醒,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你说什么”

他又低低坏笑地抱起她,让她坐在流理台,她终于得以略微俯视他,其实他不过份帅,至少不至于帅气逼人,但他眉目清朗,目光温和,她看着他的眼睛,总能看见浅浅抿笑的自己。他那么温柔地看她,让她一时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为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你刚在说什么”陈偲然不放弃地追问。

他已经收敛起刚才的玩意,一脸认真严肃地看她,倒让她不甚习惯,他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娓娓而述:“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为他喝醉是什么时候吗”

陈偲然愣了一下,看着他,预感到今天他要跟她说很多话,很多事。

“那年我们高考结束,离别在即的宴席上,我看着你一个人喝了很多酒,你没有走过来和我撞杯祝福,可是你每喝一杯,我也喝一杯,后来很多人都醉了,你也醉了,我把你送回去,你说你这样不能回家,我便把你带去了宾馆,你吐得一塌糊涂,是我换了你的衣服,我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在梦里也会哭,你哭的时候还在喊他的名字。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那个苏瑞就那么伤陈偲然的心呢很多年后,那个叫陈偲然的女孩又一次为了苏瑞独自一人远赴,异地他乡,她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含着泪的时候却依然叫着那个名字。那时候我在想,陈偲然怎么就那么爱苏瑞呢也是在那时,陈偲然跟我说,让我不要爱她。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遇上陈偲然的时候,也是在我品学兼优家境良好的时候,那陈偲然是不是会先爱上我,那我一定不会让她那么伤心。后来我终于把这个陈偲然从他的婚礼中带回来了,她又哭了,抱着膝盖可怜地蜷缩在一角,颤颤地哭泣,那时候真的很生气,为什么一年又一年,陈偲然的心却还停在原处然后这一次,我终于把她带回家了,真的是气极了,所以拎着这个伤心哭泣的女人进了浴室,想彻底冲醒她,可是她还是哭着,于是我不断地用水冲淋,但又害怕她感冒生病,这是第二次为她换衣服,我承认那是世界最困难的一件事,不管哪一次,都让人崩溃,可是她是陈偲然,我要的不单单是这个,我要住她的心里,满满的,从此不再有别人。那晚折腾到很晚,她终于累了,睡着了,我睡在她旁边,我承认自己没那么柳下惠,甚至做了猥亵的行为,可是当她清晨醒来时,她却没有发火,反而愿意结婚,我知道她还是因为苏瑞。和她结婚,和她朝夕相处,从此理所当然地拥有她,我当然是愿意的,可是她还是因为苏瑞,在最后关头,我还是给她机会反悔,她却不由得她反悔,这场婚姻对她而言可能只是一场逃离,可是对我却不然,这些年,我和她一样,都在爱,一直在爱,只是不曾相爱,可是我希望,我相信,总有一天,她的爱也能在我身上,我们也能相爱。”

陈偲然愣愣看着李进越娓娓道述的这些年,那些年,也许她在很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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