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总算快了他一步(1/2)
卓天晴醒过來已是五天后,事情自然水落石出,可释心脸颊还微微肿着。
雁贵妃虽然受到了卓岂凡的斥责,被罚了半年的俸禄,但她心头却是不出的舒畅,因为她已经替女儿狠狠地出了一口气。
而释心则是因祸得福,获得了出宫的自由,那天萧逸拿着一块四方的白玉牌,指着身后的两个侍卫,道:“以后他们俩会贴身保护你”顿了顿,又道:“出宫时,告诉我一声”
释心轻哼一声,自顾自的继续作画,头也不抬。
萧逸轻叹一声,走进屋内,将玉牌放在桌上,道:“这玉牌不可转借他人,一经发现,必有重责”萧逸口上这样,但心里却想,看那天的情形,皇上是舍不得责罚心儿的。
释心仍是低着头不看他们,萧逸也不在意,又指着身后的两人,介绍道:“他叫冥墨,他叫薛鸣秋”释心这时才手下一顿,抬眼向那两个侍卫看去。
他们站在门口,光线从门缝射进來,打在薛鸣秋的脸上,只见他脸色绯红,看着自己呆呆的发笑,而另一个人则隐在黑暗之中,个子很高,薛鸣秋与他并列而立,却只到他的肩头,就是萧逸,也矮他半个头,但身形看上去却不那么健硕,远远看着,一点也不像练武之人。
释心看着看着,突然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放下笔,径直走到冥墨身前,仰起头看他的脸,释心如今身高才到薛明秋的肩头,站在冥墨前面,就更显得娇。
释心看了一眼,知道自己从未见过冥墨,但还是忍不住再看一眼,他脸上棱角分明犹如雕刻,眼神淡漠的看着前方,却让释心感觉到一丝凉意,古铜色的皮肤与薛鸣秋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释心不由得想起了呼延哲,左眉额角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疤痕,将浓密的眉毛浅浅的分开了,他的相貌并不那么惹眼,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却让人感到俊逸非凡。
“怎么了”萧逸走过來,奇怪地问,释心摇摇头,又回到桌案前作画,对薛鸣秋却沒有多看一眼。
“你们先在外面等我”萧逸道,冥墨和薛鸣秋颔首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释心抬起头,询问的看他,萧逸皱着眉,拿过释心手中的笔,写道:“玉儿被皇上所害,是谁所”
释心微微一怔,看向萧逸,只见他目光如炬,眉头深锁,眸子里透着怀疑,释心夺过笔,写道:“不信便罢,何须多问”
萧逸拿过笔,写道:“尚未查清,怎可听信一面之词”
释心猛然想到自己前些天受的委屈,心中一酸,她倒希望云灿的是假的,那样自己就可以不用左右为难了,随即想想,云灿告诉自己的,的确沒有什么凭证,随即写道:“我会自己查”
萧逸心中一怒,叱道:“你宁肯相信他人的话,也不愿意信我,”
两人一直在用纸笔交流,萧逸突然出声怒叱,让释心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他,萧逸轻叹一声,缓下语气道:“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释心想了想,写道:“我谁也不信”顿了顿,又写道:“我相信你是我舅舅”
萧逸无奈的看着那两行字,又看看释心,道:“有什么需要,就來找我”顿了顿,又道:“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我们的关系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我也不会告诉皇上的”
着,便拿出火折子,点桌案上的蜡烛,将方才两人写的纸张,都放在火盆里烧了,看着染成了灰烬,这才离开。
释心虽然得了令牌,但脸上还肿着,便想着过些天再出宫,可自那天起,冥墨和薛鸣秋两人便成了兰心阁的守卫,只要释心不出门,那两个人便一动不动的立在院门外,活脱脱两个门神,但只要释心出去,他们便形影不离的跟着。
冥墨寡言少语,倒是薛鸣秋总是有很多问題,不是问释心进宫以前的生活,就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題,释心也总是不厌其烦的回答,兴许是怕麻烦,总是写得极简洁。
这天,三人正在御花园中散步,释心她想回一清庵,薛鸣秋问道:“心儿,一清庵在哪里啊”按理,薛鸣秋应当叫释心公主,但释心听着别扭,便让他叫自己心儿,冥墨自然也不例外。
释心摇摇头,随手拾起一旁的树枝,在地上写道:“远”
“那为什么不回瑞雪庵呢那里也很好啊而且离得又近”
释心又写道:“冷”
薛鸣秋点点头,转头问冥墨:“冥大哥,你知道一清庵在哪里吗”
冥墨干脆的答道:“知道”
释心心下一喜,立即在地上写道:“带我去”
冥墨道:“好”
薛鸣秋却踟蹰着道:“可是皇上不许啊若是去看看就回还行,可是那么远晚上能赶回來吗”释心撇撇嘴,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就在这时,卓天晴一边欣喜地唤着“心儿”,一边从远处跑了过來,释心也是一喜,自从雁贵妃那件事后,她再也沒有去过景仁宫,两人许久不见,一阵寒暄,又互相道歉,因为对方而受了伤,微微一笑,冰释前嫌。
卓天晴偷偷看薛鸣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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