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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胎(1/2)

第二天,爷爷又起的很早。不仅如此,还把我也一大早就叫了起来。

我起来的时候,天都没怎么亮呢。

爷爷就逼着我沐浴更衣。

每逢去给三清像上香或者叩头的时候,或者和爷爷一起去练功房修真的时候,才会沐浴。

今天既不是上香、叩头的日子,也不是爷爷给我修真讲道的日子,为什么要沐浴更衣?

虽然心里嘀咕,但还是按照爷爷的吩咐做了。

沐浴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在热水里加了桃树皮和香粉。

这是家传的,爷爷用桃树皮和香粉浸泡的热水沐浴,平时画符和念咒的时候,就会有奇效。

我沐浴完之后,爷爷已经准备了道袍。

我现在确定是要去练功房了,只有去哪里的时候爷爷和我才会穿道袍。

这两件儿道袍也不知道爷爷从哪儿弄的,穿上去就很有年代感。我经常能从这两件儿道袍身上修道岁月的味道。

到了练功房,爷爷和我盘腿而坐,先是给三清叩头、上香。这些都是老套路了,接着就是念咒。

按照爷爷的教诲,每次来道观中,先要念清心咒,排除杂念,心无旁骛。

念了三遍清心咒,爷爷开始话了。

我今天感觉有些特别,预感他要给我讲一些从未提及过的事情。

爷爷,他是张家道场的传人,以后会将衣钵传给我。又自己虽然生活在这个山村里,但是张家道场很有名气。尤其在玄门道派,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言罢,爷爷又吩咐我去准备符纸和桃木剑,晚上有用。

没一会儿功夫,我就准备好了。都是些常用的东西,经常出去施法的时候带着。

下午,老陈又来了。

这次他申请慌张,更加急切了。

爷爷还是稳如泰山,不慌不忙地要等良辰吉日再给孩子取名。老陈有些等不住了,开门见山地:“张道长,实话跟您,我发现那孩子不对劲。”

我和爷爷倒是听了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差点儿没气儿了,到底怎么不对劲也不知道。

只是爷爷根据重阴破阳,推断出陈家的鬼婴和村前头儿的那一排鬼屋有关系。但这其中要害,有不方便跟老陈家起。

老陈茶叶不喝,烟也不愁,只是摇头叹气地:“张道长啊,孩子生下来就没一点儿血气儿。眼睛都是闭者的,哭都哭不出来。接生的看了着急,拎起脚,头朝下,拍脚心。拍了好半天这才活过来。”

老陈起来,满脸的委屈,这两天估计闹心坏了。

爷爷劝他喝口茶慢慢,老陈嘴角都起白沫了。

老陈喝了一口茶水,又:“生下来之后,孩子奶也不吃,水也不喝。不仅这样啊,还不睡觉。”

道这里,老陈又转头,看看我:“昆仑,你也没听过刚出生的孩子不睡觉的吧?”

没等我回话,老陈又:“白天不睡觉,晚上还一个劲儿地哭。好吓人咧!”

爷爷忽然问:“老陈,你孙子是不是晚上零点整生下来的?”

“对咧!对咧!”老陈听爷爷一张口就把孩子的生辰给算对了,眼睛放光,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

只是爷爷完,掐着手指的关节又在算着什么。

老陈见爷爷不再开口,又接着:“白天不睡觉,晚上哭的可凶咧。张道长,昨晚娃哭的眼珠子都红了。而且……而且……”

“而且怎么了?”爷爷好像忽然很感兴趣,追问着老陈。

老陈犹豫了一下,:“这话我就敢跟您,不然传出去还我们家风不好,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爷爷冲老陈笑了笑,示意他下去。

老陈接着:“起初孩子哭的时候,我还没在意。可是到了后半夜,我老伴儿忽然,她听见孙子的哭声就害怕。跟夜里的冷风吹着的回音似得,好像不是哭声,是在**。”

我越听越觉得渗得慌,莫非真被爷爷中了,是和那片闹鬼的瓦房有关?

“哎,张道长!”老陈都带着哭腔了,:“不瞒你,咱村儿的怪事儿你也知道。村头那几间瓦房,除了那个老妖婆自己敢住之外,都没人敢靠近。可我咋听着我孙子的哭声,有点儿像那瓦房时不时发出来的鬼嚎呢?”

话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自然知道爷爷算的没错。

老陈的老妖婆正是闫神婆,也就是那排瓦房的主人。闫神婆平时不和人来往,大多是独居在瓦房里。闫神婆驼着背,满脸的皱纹跟刀刻进去的一样,头发经常披着。加上驼背,身高本来就低,披着的头发甚至垂落在了地上,看上去十分恐怖。

不仅如此,闫神婆话的声音十分尖细,大白天听上去都让人顿生寒意。我曾经怀疑,那晚上瓦房里的鬼嚎,可能就是闫神婆自己发出来的。

看爷爷不话,老陈急了,自我安慰着:“张道长,你看我家孙子和那鬼屋没什么关系吧?”

爷爷不会打老陈的话,反问道:“你孙子在胎里时候,和闫神婆有没有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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