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2/3)
,恭敬有礼地对屋中的男子道。
那男子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起身道:“正是朱某……”
说完,两人都有些尴尬,朱大夫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解释道:“夫人,你也别怨你夫君,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们成亲多年却无所出,你夫君也是想让你高兴高兴。”
方霏鼻子对气味很是敏感,即便人走屋空,却还是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清冷梅香,想了想,才道:“大夫。你是被他骗了,他离家数载,听说是成了外地一位员外家的东床快婿,此番回来便是想休弃糟糠之妻,才故意传言说我与人有私,珠胎暗结,我也是不甘心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才想着到镇上来求个明白。”
‘啪’!
窗外的院落里传来一声脆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硬生生的折断了。
方霏循声望去,却不见院外有人。
朱大夫吸了一口气,蹙着眉头。似是在考究这夫妻二人究竟谁的话才是真言。
“他如今成了员外家的上门女婿,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但也总算没完全丢了良心,好歹将二老接到城里享清福去了。我也没什么可强求的,不过是想求个明白罢了。”方霏垂眸盯着地面。话语里满是伤感,让人想不信服都难。
再看她身上的粗衣麻布,标准的农妇打扮,而才刚屋中坐着的那位仪表堂堂的公子却锦衣玉带。这让朱大夫更加偏向了方霏这个即将被夫君休弃,却还盼着夫君好的可怜妇人。
朱大夫背着手,考究了好一阵子。才道:“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夫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看你也是个深明大义之人,还是另寻良缘的好,走,到外堂去,待老夫亲自为你请脉。”
方霏点点头,跟在朱大夫身后出了内堂。
那名七十上下的老者兀自坐在条案后头,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屋中出来的二人。
“这是我药铺里的老仆张叔。”朱大夫上前介绍道,“非是老夫故意愚弄夫人你,实在是你那夫君言辞诚恳,让老夫不得不信,可老夫行医数十载,从不弄虚作假,故才让家中老仆出来替夫人诊脉,却不料竟被夫人一眼瞧穿,实在惭愧。”
“夫人有礼。”那张叔上前施礼,将才方霏塞给他的银子双手奉上,道:“原物奉还,还请夫人收回。”
方霏也不推辞,从张叔手上接过银锭,收回了袖袋中,笑道:“是张叔心地善良,故意卖了破绽给我,不然,我就被蒙在鼓里了,多谢老人家。”说完,冲老人家福身行了一礼。
张叔忙上前搀了一下,笑着罢罢手,然后回了后堂。
“夫人聪慧又懂礼,你那夫婿着实是瞎了眼,竟抛弃如此贤良之妻,将来定会追悔莫及。”朱大夫感慨道,落座后便指着对面的椅子招呼道:“夫人请坐。”
方霏点点头,将右手搭在了条案上的小布包上。
大致情形朱大夫基本都了解了,也不用再望闻问,直接替她诊脉,好一会子后,才问道:“夫人,你上一次月信是何时来的?”
对方是个大男人,问的又是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但瞒天瞒地也不能瞒医,方霏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个日期。
朱大夫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在上次月信时受了寒?生过一场大病?”
方霏想了想,点点头,那几日翻山越岭的,她身子骨本就不是很硬朗,连番的折磨加上对于未来的恐慌,身子确实是被拖垮了,当时大夫说的是气血两亏,休养了好一阵子才养回来。
“这就对了。”朱大夫松开搭在她脉搏上的手,收起桌上的小布包,放上一叠白纸,提笔蘸墨,奋笔疾书,“你上次月信受寒,导致气血两亏,给你开方的大夫只顾着补血,却没顾上固源,体内寒气淤积,才导致月信不畅,有了假孕的迹象。”
方霏淡淡地笑了笑,点点头,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大夫开药方子。
早在她起身冲到内堂的那一刻,她基本就确定了此事是子虚乌有,若是他心里没鬼,何必跟踪自己来到这偏远的小镇子。不过,自己当时确实是被他吓得六神无主,当真可恨!
“阿木,拿去抓药。”很快,朱大夫便开好了方子,马上交给了药童拿去抓药,回身又对方霏道:“夫人,你往后可得顾惜自己得身子,来月信时,万万不可再受寒了,这一剂药拿回去先吃一个疗程,吃完之后再过来让老夫替你请脉。”
方霏点点头,起身谢过大夫,便到了柜台取药,付了银子后,再三谢过铺子里的人,才提着包好的中药出了门。
这一耽搁,耗在铺子里的时间长了些,方霏抬头望了望天,日头已经落到了屋檐后头,应该是到了申时末,忙牵了驴子,匆匆忙忙的往方山脚下赶。
一到了下午,驴子懒得紧,赶起路来还赶不上人的脚力,方霏好几次都想将它弃了,自己赶路,但有又想好歹也是一条性命,这些家养的牲畜,离了人照看活不了多久。
再加上驴子是在山坳里的农家租借来的,家养的牲口主人家有了感情,不是给点银子就能了得了的事,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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