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卖艺不卖身
漫漫永夜,煎熬难耐。
钱素素模模糊糊睡过往的时候,“哐当!”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几个婆子走了进来,当先的刘姑姑指着钱素素大声说道,“就是她!”
一个婆子打开钱素素的小监笼,走进往将钱素素拽出来。
钱馨儿认为是要放她出往,创造没人打算来放自己,惊恐地叫嚷道,“刘姑姑,是不是已经查明确了,我父亲并没有犯事儿?为什么只放走钱素素?我是她的长姐,我也要出往!”
刘姑姑瞪她一眼,冷笑道,“你就别再做梦了!放你们出往岂不就证实朱紫出了错?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往了!”
“那为什么放那个贱婢出往?”钱馨儿扑到栅栏上,失看地看着钱素素走出小监笼,“是不是就由于这个贱婢生了一张狐媚脸?”
刘姑姑冷哼一声,“朱紫的心思哪是你能猜度的?”
钱素素被两个婆子架着往外走,为了不让两个膝盖受罪,尽量配合着她们的动作。她心里明确,多半是昨天说的话引起了胤禛的注意,这是要带她往问个明确。
可是想起胤禛严正面容上流露出的杀意,她不禁打了个冷噤,头脑里飞快地沉思着,如何给个让人佩服的说辞,才干逃出身天?
出了监牢,外面阳光普照。两个婆子架着钱素素进了一个院子。刘姑姑朝着西罩房一指,下令道,“带她进往收拾干净。麻溜着点,一会儿那边来接的人就该到了。”
婆子们应着,将钱素素架进屋,里面竟然放着一只洗浴的大木桶。
问个话还要沐浴换装?钱素素大惊失色,担心落进骗局,便第一次大喊起来,“刘姑姑,我不卖身!”
刘姑姑嗤之以鼻,嘲讽道,“哎哟!本来你还知道卖艺不卖身呀!可就凭你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那副德行,还能指看你有什么技艺加身吗?除了这幅身子,你还有什么好儿值得朱紫惦记?”
“朱紫?四王爷吗?”钱素素惊奇道,“不是说他不喜女色吗?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强抢民女的事情?难道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
刘姑姑皱紧眉头,呵斥道,“又在疯言疯语,尽说些人听不懂的话!也罢,反正以后你的生逝世也轮不着我发落了!”说罢,便催促婆子们,“赶紧把她收拾干净,别耽误了!”
钱素素被婆子们三下五除二撕捋干净,“噗通”一声强掼进浴桶里面。
“啊……”钱素素挣扎不动,光着身子被丢进冰沁的凉水里,登时冷得尖叫起来。这可是冷冬里面,穿着那件教坊司同一发放的薄棉褛都冻得簌簌发抖,更何况是直接没进一木桶冷水。
两个婆子各攒着一团粗夏布巾在她身上重手重脚地乱搓乱抹,连膝盖上的伤口也浑不管地直接杵上往,痛得钱素素几乎闭过气往。
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婆子们将她全身皮肤都搓红了,断定不会留有污垢,这才将她捞出来。
刘姑姑出往了一会儿,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小累赘。拣出里面两件衣裳丢给钱素素,让她快点穿上。
方才被折腾得想逝世,生怕这些婆子又要在她身上乱来,钱素素默默流着眼泪,自己换上干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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