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徐庶所想,柴桑城门紧闭,毫无出战之意,不过这样也好,目的达成一半,至少兵甲不会增援彭泽!
“元直,彭泽情况如何?”
“攻城数时辰,毫无酮,只要柴桑兵甲不出,落城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吾等不应该关注彭泽战事,而是应该思虑柴桑!”
闻言袁绍一愣,柴涩出城都做不到,难道要让兵甲强攻?若真强攻,胜机渺茫!
“元直此言何意?”
“本初,敌守城不出,非是孙策受伤,若吾等大意,离败不远矣!据细作所言,柴桑兵甲六万,如此之多,据城不出当生奇谋,若吾所算无误夜将袭营,也只有此才得以以死转生,故此回营,需安排将士枕戈以待,若有夜袭,可围困之!”
对于徐庶,袁绍没有一点质疑,数落数战,能胜皆因其屡出奇谋,所以干脆的点头说到:“元直放心,若敌不来则罢,若来定捉此鳖!”
闻言,徐庶无语了,好好一个瓮中捉鳖怎么到了世家子口中就变了味儿呢!
夜色降临,月光如水,肆意的淹没大地,看着攻城而归的兵甲,曹操眼中含笑!
数个时辰的猛攻,城上早已无顽石滚木下落,自己精锐尚有片,更别提城上贼兵了!
“大兄,让吾出战吧!”
看着曹洪一脸激动,曹操哑然失笑:“嗯,去吧,注意安全!”
战事稍歇,鼓声再起,陈武强扫疲惫,冷冷的看向城下兵甲!攻城多少次自己早已忘记,杀了多少人自己也记不清楚,只记得兵刃换了数十把,身边的兵甲换了一茬又一茬!
“杀……”
猛虎依旧是猛虎,纵然是疲惫不堪,亦能震慑人心!
刀若奔雷,削去冒头贼兵,直扫伸来的长枪,连连劈砍之下,竟无人越过女墙!
有道是枪打出头鸟,陈武一人光辉掩盖寒月,顿时惹的曹洪心中不快!于是口中衔刀,手脚并用,数息之间已经到达城头!
看着横扫而来的长刀,曹洪冷哼一声,抬刀便接下削首一击,然后猛的一跃便到达城上!
“好一头凶虎,看刀!!”
一声怒吼之下,长刀如潮汐一般劈向陈武!
看着冰寒的刀刃,陈武钢牙猛咬,弃了贼兵,回刀便迎上曹洪!
一时间二人你来我往,近身兵甲皆被波极,数十回合之后,曹洪刀势变若,而陈武却越显锋锐!
想想也是,陈武能与潘凤相较,岂能是曹洪所能力敌!
不多时,曹洪力竭,锋锐尽失!陈武观得如此,回身卖了个破绽,果不其然,曹洪跟刀便上,哪知陈武置刀于腰际,疾退曹洪胸怀,长刀立即透体而出……
猛将战死,兵甲看的真切,一时间爆发出无所匹敌之能,待抢回曹洪尸身,便从云梯滑下城头!
另一边曹操不知为何,精神异常恍惚,问之众人,众人皆曰需静坐休憩!
就在众人打趣之时,帐外一阵骚乱,紧接着便见攻城兵甲背着一人而归!
待曹仔细观之,顿时泪流满面!
“子廉,汝吓兄乎?何故睁眼熟睡,且醒醒,与兄说之战事!”
众人看得曹操犹如疯癫,尽皆相劝,直到夏侯惇再次敲晕曹操,帐中才陷入寂静!
油灯摇摆数时,曹操这才醒来!
“子廉他……”
看着眼眶微红的曹操,戏忠这才说到:“孟德节哀,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为圣上死战,亦是殊荣,待明日下得彭泽,子廉亦不虚死!”
过了许久,曹操这才嘶哑的说到:“志才不用劝说,吾无妨,现何人战于城头?”
“文谦!”
乐进冷冷的看着陈武大发凶威,伸手便取出三支箭矢,屏气凝神的瞄向陈武!
于军中,曹洪最对脾气,然而却死于城头,于公于私皆容不得陈武生还!
“嗖,嗖,嗖!”
三支箭矢如流星赶月一般,越过寒光,直视陈武三处要害!
正在戮战的陈武突然胸中一紧,紧接着便见三点微光向自己奔来,可惜刀势以老,回刀已经晚矣,只能眼睁睁的看自己最后时光!
“将军小心!”
听到提醒,陈武一叹,紧接着便感到侧方涌现一股巨力,然后把自己撞向远处!
“噗,噗,噗!”
三根箭矢直入亲兵面门,喉间,胸腹!
这个亲兵陈武叫不出他的名字,可惜,如今已经没有机会询问了!
三根箭矢皆被人破之,乐进眼中凶光更甚,抬手便取一箭矢,冷冷的瞄向陈武,颇有不杀死不罢休之意!
再现箭矢,陈武冷冷的一笑,长刀随手一磕,便把箭矢扫到一边!对于猛将而言,得知有冷箭出没,哪里会不设防心!
把手中箭矢射完,乐进长叹一声,敌人有了防备,已经不可能指着箭矢立功,于是便鸣金让兵甲撤回,与其浪费,不如修整以待明日戮敌!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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