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届 芝仙之死:也谈人性的冷漠与虚伪（2/2）
物，他们就会虚伪起来了。
就好像你会跟一只鸡虚伪吗？你想吃的时候，就剩冷漠了。
这一点，莫迫桑的短篇《羊脂球》诠释的淋漓尽致。这好像是我们当年的高中课吧。当年我的语老师极力批判资本主义的时候（我现在都不明白，这跟资本主义有什
么相干？）没想到二十年过去，类似的事情一样发生在我们周围。
媒体报导，一名女司机驾驶长途公共汽车去某市。车上有三十多名乘客，其中有三名歹徒。当车行至一个偏僻地段时，三个歹徒露出了凶象，洗劫了其他乘客的财物并逼迫女司机下车，意图到草地上进行强奸。三十多名乘客只有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士奋起反抗，并呼吁其他乘客协助，但其他人都装聋作哑，目睹这名男士被歹徒打倒在地，拳打脚踢，直到无力反抗。三名歹徒一边嘲笑，一边把女司机逼下车去施暴。当心满意足的歹徒带着衣服破烂，满身草屑的女司机重新上车后，女司机立即要求先前反抗的男士下车，并扬言他不下车我不开车。那名男士当然争辩，这时候，刚才还装聋作哑的其他乘客纷纷上前解劝，让那名男士以大局为重，不要耽误了大家行程。最后推推搡搡把那名男士挤下车去，并把行李从车上扔了下去。后来听，女司机直接把车开下了悬崖，以一死报答了这个男士，惩罚了万恶的歹徒和麻木不仁的其他乘客。
这么多，你们指责忘语或者是韩立的种种不是，我认为站不住脚。那都是道学家和伪君子为自己的脸上贴金。包括此次芝仙之死。
我一直把《凡人》当做一本现实来看，其实现实中比《凡人》里的世界丑恶一百倍。至少《凡人》的世界冷漠归冷漠，但没这么虚伪。特别是蛮胡子抢座位的那一声“滚！”
算了，估计多了也怕被河蟹掉。就写这么多，要做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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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整理人：hha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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