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十七章(2)
“同志们,我的年龄比起在座的各位领导确实是幼小的,我的工作经验比起你们来说,确实是班门弄斧,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们应该起码地相信两点:一个是坏人总是极少数的,真正的‘四不清’干部,也是少数的:另一点是我们要相信群众相信党,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我自以为还读过一点马列主义,读过‘毛选’四卷。不知在座的各位读过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哪些著作。如果说,理论没有读过,那也应该起码地从实践中学过一点马克思主义吧?我们这样成批成批迫害自己培养起来的党员干部,难道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吗?我们参观过地主庄园,看过他们的家谱,看到他们怎样吸穷人的血,怎样进行阶级报复,但我们不分青红皂白,把矛头指向广大干部,这又使什么人高兴呢?我知道不少人有我这样的看法。只不过有些人缺乏勇气表达自己的意见罢了!”常永绿系统地讲了自己反对把为了吃饱肚子的农民的要求,当资本主义自思想批判的错误做法,反对把农民利用工余时间养鸡、务菜、种瓜的活动当资本主义批判,反对把支持农民这些活动的队干部当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批判。她的这些看法,在工作中有不少人支持,但就是上了会就没有人敢支持了。所以,她一次又一次被批评,工作队的领导对她疏远了,工作队员见了她也很少说话了。她自己心也很沉重,不大说话了。面对这样的处境,她想到二哥常锦,便简简单单地写了一封信,在给二哥锦写的信中提出,要他提高警惕: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中央二十三条件下来,永绿似乎轻松了一口气,明确了运动的重点,应该说相信大多数干部都是好的,不要扩大打击面。她这一主导思想应该说是对的,中央精神很及时指出了偏差,不但使她减少了负担,更主要的是一批干部的问题也应得到排除或宽大。工作队的同志也如释重负,觉得形势对常永绿有利,大家都感到轻松了许多,不少人又主动和她交谈起来。在这个况下,她写了一个学习“二十三条”的稿,作为心得体会,系统地在分团干部会上讲了自己的看法以及今后工作建议。可是又万万没有想到,被大会批判了三天。常永绿一声没吭,从会议室走出来,走回自己的住处,在那个白天也黑得像晚上一样的窑洞里,她躺在被窝里,一直在思考这个永远叫她难以明白的问题。别的同志吃饭回来,上炕睡觉,一会就酣然入梦了,而只有她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别人还未起**,她却起来坐在院子里把书垫在膝盖上写信,是向省委社教工作团、延州社教工作团写的,继续反映自己的看法,想法。她觉得自己虽然不是党员,但她是入党积极分子,凭自己的出身,凭自己的家庭,凭自己是同党一条心,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思想上应该是相通的,有什么话不可以坦率地讲出来呢?正在这时,总团去南关大礼堂召开全体工作队员会议,听说省上来了一位书记作学习二十三条的辅导报告,常永绿好像如鱼得水,她相信省委领导水平高,看问题看得深,精通党的政策,是自己学习的好机会。然而,又使她没想到的是,省委书记的报告,大批特批了她的观点,好像有人汇报过了,批评的就是她的原话。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几句:“有些人认为二十三条件精神和原来精神不一样,政策有了变化,认为现在宽了。这种看法是十分错误的,也是非常危险的。我们说二十三条不是宽了,而是更严了,如果这些同志还不认识,就会犯大错误,就要受到党的纪律的处分!”这一下,同志们个个像怕受到常永绿株连一样,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敢接近她了,常永绿彻底受到了孤立。三天两头,工作团的人催常永绿写检查,三天两头找她谈话,大会批小会斗。的确,永绿这时还是一个刚出校不久的青年学生,更不是一个党员,她怎么能够知道中央前后两个件产生的经过和深刻的政治历史背景呢?所以她在屈辱与高压下,在会上公开表了一个似乎是非常清楚,但又有点模棱两可的意见:既然省委领导讲了,我服从上级的意见,但是我表白一点,不承认“二十三条”件的变化,我认为是睁着眼说瞎话,这是一个有良心的人昧着良心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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