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 燕妮轻怒辞众去 “孤雁”追送遇故人（1/2）
亚历克士先生很会照顾年青人的情绪，他并没有让“孤雁”与乔斯林二人多作停留，在叙述完了要办的事情之后便礼貌地给了这两个客人离开的方便。而“孤雁”二人也觉着不宜作多打扰，在恭维了几句的客套话后，便辞别了主人离开了。又走在这个像似收藏馆的长廊里，二人就好比一对来此旅行的夫妇，相近咫尺，徘徊漫步，开怀观望，倒是真要把进来时还没有看够的景色给补上。“‘志航’，真漂亮，你知道上面的那些浮雕都刻了些什么吗？”乔斯林在一旁说道，她把双手伸直了叠在“孤雁”的手边，头仰向了上方，脚步交换着踩在了一条直线上。“嗯，你刚说什么？”“孤雁”重复地问了两遍，他没有听清刚才乔斯林的话，颇有些不大映景。“我是说，那些浮雕，不知道都是在讲些什么故事？”“哦。那些都是一些神化教义上的神，是在讲一些精神上的故事。你看那幅，是在讲人死后该如何进入天堂。”“怎么了？‘志航’。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没什么了。”“你是不是还在想刚才亚历克先生说的接替哈利的事。”“嗯。”“孤雁”在停顿了一会儿后，才应了一句。“其实我刚才就看出来了，你并不是十分愿意接受这个差事。是因为我的原因吗？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职业？”“乔斯林，我怎么会不喜欢这个职业呢。我从不认为只有坐在办公室里的工作才叫做工作。”“嗯，那好吧。其实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是喜欢燕妮的。你不愿意接受这件事情，也可能有她的原因吧。你是不是不想让别人认为你是因为我而得到了这样的机会，更不想让燕妮对你产生误会。是这样吗？‘志航’。你能直接回答我吗？”说着乔斯林已经停了下来，半转身面对着“孤雁”。“你知道吗？‘志航’，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自从失去妈妈以来，我还真没有感到如此快乐过。这是真的，‘志航’。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就会觉得格外得轻松、快乐。哦，还有，我可以发誓，关于哈利的事我真的事先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想你因为提职的事而变得快乐，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去向燕妮去做解释。我们是朋友，不对吗？”乔斯林望着“孤雁”的眼神已经布满了晶莹，嘴唇半张半闭之间又是那么得楚楚动人。“孤雁”有些惊愕，立马回道：“乔斯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的确，我是不喜欢因为你的原因才得到这位职位，不过也绝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是因为燕妮的原因。我只是不想欠你的太多。”乔斯林的嘴刚还想张开，就被这样的回答给生生堵了回去，事先准备好关于燕妮的话语也完全派不上用场。她真想重新审视下眼前的这个男人，彷佛刹那间这么长时间的相识都变得一片苍白，或许自己还应该对这个男人多一些敬意。“那你还救了我呢？”“你不也救了我吗？而且我受伤后，你还那么照顾我。”“那你还……。”“好了，乔斯林。我们不要再争了。走吧，要不然待会儿赶不上杰克他们了。”乔斯林多少还有些留恋这样的谈话，却已被“孤雁”拉扯着往外走，不过她心里还是十分乐意的，因为至少她没有去向燕妮去做解释的必要了。一步一步中她似乎忘却了刚刚谈话里迷漫的些许压抑，那欣然的轻松又回到了脸上，一直走到了刚刚离开的酒桌前，还在步步展示着她由快乐而引发的自信。只是没有想到，正准备想找到杰克作一点点分享的时候，二人却意外地被回到了黛茜她们群里的燕妮撞了个正着。燕妮来了是有一会儿了，她一直就独坐在一边，因为黛茜与赛里斯汀娜都有她们各自的陪伴。很远就可以看到，她已经换下刚刚盛装，穿上了她平时经常穿的白色长裙。此时，她的眼睛还有些迷离，半边头发垂在了桌上的高杯旁上，而杯里的果汁空无半滴，可偏又将吸管叨在了嘴边。见到“孤雁”二人走近过来，她首先主动地打起了招呼。“‘志航’，乔斯林。跟亚历克士先生谈完了？”“是的。你好燕妮。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乔斯林抢先答道，她有些紧张，语调也有些怪异，而且分明刚刚才见到了燕妮但又说得彷佛好像好久没见似的。说完这话后，她偷偷地把手从“孤雁”那里撤了回来，并坐了下来把手收到了桌子下面。“哦，燕妮。谈完了，刚刚才谈完。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孤雁”说道。“我不能来吗？那我应该在哪里？”燕妮显得有些急，但声音也有些大。“亲爱的，你没事吧。”黛茜在旁插了话。“燕妮！”赛里斯汀娜也喊了她一声。几个人从来就没见到过燕妮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都停下了手中的酒杯，静静地待在了那里，就连杰克也乖得出奇没有了半点声响。“不是，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亚历克士那儿你忙完了？”“孤雁”道。“你知道吗？帮完亚历克士先生后，我一直就在这里等你。”燕妮道。“孤雁”完全失去解释的能力：“燕妮，不要这样，好吗？”“不要哪样啊？”燕妮把吸管往杯中狠狠地一丢。“‘志航’，你能送我回去吗？”“我，送你回去？等会儿我可能还有点事，所以……。”“孤雁”说句时结结巴巴的。所以后面的词还没说出来，燕妮就已经答道。“嗯，我知道了。那好吧。”没有了“孤雁”与燕妮的对话，整个桌前就像失去了电影失去了配一样再也没有了一点声响，当然周围仍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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