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敢对大小姐不敬的代价
手上稍一用劲，月娘的手掌就传来痛感。仿佛马上就要撅断了一般。
“你……你放手……”月娘痛的额头冒出了汗。
云楚玉猛地撒手，月娘脚下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还没有走出院子的下人们，都好奇的看向这边。
“章氏，你想对大小不敬么！”李氏不满的质问。
“奴婢怎么敢呢？”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被人搀扶起来的月娘，向云楚玉行了个大礼：“大小，刚才是奴婢错了，但奴婢也是怕云府的子嗣错了血统。大小念在我一心为云府的份儿上，别同我一般计较了。”
云楚玉并不去搀扶她：“月娘既然知道错了，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此事，就先这样吧。”
反倒是李氏，并不理睬月娘的道歉，但又碍于云世关在一旁，也并不再说什么。
云楚玉握了握李氏的手，安着她。
她们都知道，月娘这些年来在云世关心中的地位，不是这么短时间能动摇的。
“小，您累了一晚上了，也早些休息吧。”
秋儿放下了纱帐，却看到云楚玉还靠在边看书。
“没关系，我还不困。院里人都回去了？”
“是，都回去了。”
“还有那个叫什么欣的，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嘴巴也真够硬的了。不过还不是被管家带走关起来了。”
秋儿挑了挑灯花，“小，您刚才看到了么，月娘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可惜我们没证据说这些事儿都是月娘干的！”
“秋儿！”云楚玉警告她。“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当心隔墙有耳。”
秋儿本来想讨主子开心，可却讨了个没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
“玉儿，还没睡？”
原本应该已经回主院的李氏突然又回来了。
看到母亲进来，云楚玉上前迎进来：“知道母亲会过来，所以正在等母亲呢。”
已经卸了妆、松了发髻的李氏，笑着和云楚玉挽着手坐回到上：“你这丫头，倒也机灵。”
又回身嘱咐丫头们说：“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今晚睡在大小这儿。给你们放假，都不用在这里侍候了。”
息了灯的寝室里，只剩下照进来月光。
与母亲同卧，云楚玉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心。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了。
母女两人说着话，从今晚的月，聊到好吃的点心，又聊到手工匠人的辛苦，最后，还是提到了当年云楚玉走丢的事儿。
“当年你才四五岁，最是调皮。有一日大家都在午睡，偏你闲不住，竟然的跑去爬树！被过的丫头看到，吓了一跳，竟然摔了下来！肩膀被树枝划伤，留下一个难以消除的伤疤！”
“那也不怕，现在不也已经快要看不出来了！而且若不是那个伤疤作证，今天又怎么证明当年的孩子，就是今天的我。”
“你呀……那年的伤疤看不见了，可你现在，却还是满身的伤……”说着，李氏又忍不住下泪来。
“母亲……母亲别哭了…”云楚玉叹了口气，“这些伤痕一时半刻虽然退不下去，但已经有大夫给开了药膏，每日涂抹，以后不会留下伤痕的。母亲难道还怕女儿嫁不出去？”
听着云楚玉半开玩笑的口气，李氏也忍不住笑了：“大姑娘家的，说这话也不害臊！就这样想要出嫁！那赶明儿，我跟老爷说，赶紧找媒婆，给你安排婚事去！”
“母亲！”云楚玉假装娇羞的躲进李氏怀里，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一扫刚才的苦闷。
“玉儿，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母亲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躺在母亲的臂弯里，云楚玉刚松了的一口气，却又被一个疑问给提了起来。
本章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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