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一开始就不应该犯下的愚蠢（1/2）
“你究竟知不知道兽人是什么样的种族？！！！” 老人几乎颤抖地扶着桌面。
“知道啊。”
“既然知道！！”塔古德忍不住想要捂脸，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只生物了，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就不要将这种危险的种族带在身边啊！”
妖族，即为兽人，为什么人们会给他们添上‘妖’这样的别称，那是因为他们是无论光还是暗都不愿触碰的禁忌。
“啊哈干嘛那么急吗，只是一只兽人而已啊。”
“但是一只兽人的爪牙可以撕碎你！”前半句的确是塔古德想听的，只是后半句始终不如人意，他此刻为眼前这个少女漠不关心的态度恼怒。
“嗯。”即使面对咆哮，鬼妖妖依旧淡然，“但是同样也可以撕碎所有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
“噢……”他捂头，稍微冷静了一下，“好吧，但是我认为风险实在太大了……相信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的，您不应该把这样一把随时可能刺伤您的刀带在身边。”
“是双刃刀。”
再次纠正。
塔古德慢慢抬起头，那双即使身体已经老去但依旧充满光辉的眼瞳此刻却显得疲惫干涸，他看着少女的脸，希望从她不易察觉的表情中看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神色——只可惜没有。塔古德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人，的的确确是在认真和他话。此刻，已经不再像先前那样带着认真与玩笑声的警告，吐糟，亦或者被她惹毛的气急咆哮，这位老人没有话，连同少女一同变得沉默。
虽然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他，“您确定您是认真的么？”
后者露出笑容：“我一直都很认真。”
“啊……”他再次叹气，至于为什么用再次，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面对这个人在心底叹气了吧。塔古德认为，和鬼妖妖谈一次话，就很容易将他本就不怎么长的寿命再次缩短。
“无论如何……”咬咬牙，做出最后的让步，“希望您能注意，毕竟……”
“毕竟我死了你们一定会很苦恼。”
“……谁那种话了啊！擅自打断别人的话很失礼啊！”在少女莫名其妙用幽怨的语气吐露后，塔古德再度爆发。
“哎？你原来不是这样想的啊？”鬼妖妖露出惊讶的表情，掩嘴：“我还以为你会‘毕竟您是我们的王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希望您能顾全大局’（语调低沉），然后话题就会在我的回答下慢慢移位最后得出以上结论……这样呢！”
“…………”
此刻极其想要反驳但可惜偏偏就素被中了的塔古德是
↓↓↓
(╬￣皿￣)酱紫的！
能扁她吗……
塔古德不自觉地握拳泄露了他的心声。
“但是怎么办啊，毕竟我可是很中意现在的玩具呢。”鬼妖妖在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下，以特别得瑟的隔岸观火看戏心态继续着，“况且……”她突然玩味地勾起唇：“你确定他们有把我当成‘王’吗？”
塔古德气血上涌之间突然被莫名其妙浇了盆冷水，他只感觉一哽，喉咙间有很多话想但却偏偏得往肚子里咽……半响，才挤出一句话：“你那是什么意思……”
某妖表示心情十分舒坦了，她又开始滚：“讨厌啦~明明知道人家在什么的~况且……”一转眼，又变了态度，端正地坐着，抚着脸深沉道：“如果真的有把我当成‘王’那么至今为止也无人奉使过那岂不是有些悲哀了？而且我实在想不出会把‘王’这样的存在关在空无一人的古堡里到底是何等扭曲的……关爱啊。”
到最后，她忍不住发出感叹。
“……”塔古德无言以对，此刻他那睿智的大脑好像暂时卡住了一样导致不知道该些什么。是感觉心中有愧吗？为什么而愧疚？错得，不是他啊，如果真要，从来没有人错过……如果真要，也可能所有人都有错，所以，从站在旁观的角度上却什么也不做的人，可能也从来没有资格去这些话吧。
但是他觉得他还是得，为了不再一错再错下去。
“您知道您离开多久了吗？”
“啊？”听到他的问题，沙发上的某只呆萌地发出一个音节，然后更加呆萌地望天喃喃：“不知道啊，我从来没去记过时间呢，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大概猜得到吧。”
一定，离开了很久。
久到让一个最开始桀骜的少年变化为一个已经释然一切的老人的漫长时光，但是对她而言，却也可能只是一瞬间。
“你，今年多少岁了？”她问道。
“刚来到人界时已经一万五千多岁了啊。”
您离开的那一刻，他才两百岁，再次遇见您的时候，已经一万多岁了。
以人类的时光来看，这是难以想象的漫长岁月吧，从魔人的角度，也是一样的。
“啊啊，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长寿啊，想当初看到你我还第一眼断定以你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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