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3、过往（2/2）
就见程凡东看看，西看看。
“暗藏玄机？”程凡不明白虚无哪里暗藏玄机。
刚要问，就见慈祥老者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摸索，旁人不好开口。”
“好吧。”程凡知道对方不想说的，就算问破了天也没用。
索性抱了抱拳，直接回归现实。
他此时正身处建筑内部，林宗特意安排的一间客房。
虽然无法和八重天的姜家客房相提并论，倒也宽敞。
刚要起身，就见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打开后，才发现是程戮。
“说，你到底是怎么提升的实力？”
别人不知道程凡的实力，但他知道。
在前往仙界之前，对方还只是刚达到仙帝三品的实力。
现在别说仙帝三品，就算仙帝巅峰在其面前都得嗝屁。
“找到了新的修炼体系。”
“什么？修炼体系？”
程戮明显没听懂程凡的意思，所以语气很是诧异。
直到程凡将前因后果解释完以后，才终于恍然。
但脸上能够看到淡淡的渴望。
超越仙界，超越无尽领域的修炼体系，谁不希望能够得到。
就是可惜了，程凡目前还无法真正掌控。
和程戮刚聊完没多久，严肃老者便扭扭捏捏的走到了门口。
老者的这声装扮，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另类。
还有看向程凡的目光也变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直接开口，所以兜了很大一个圈子。
最后才出声询问，“虚无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看着对方那一脸严肃的模样，程凡知道肯定还是放心不下虚无。
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前辈，要不然我把这颗准神珠，还你？”
听到还字，严肃老者突然间看上去更加严肃。
就连说的语气，都有很大变化。
“小凡，难道你觉得我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声偷鸡摸狗，听得程凡着实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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