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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以酒论国(2/3)

田襄子认真的说道。

三年前墨家开创了商派,受到了大部分统领的质疑,可这三年下来,墨商接济其他三派,获得的利润救民无数,竟然隐隐成为的墨家四派之首。

别人都以为是他田襄子这个宋人经商有道,殊不知这背后最大的功臣是一个弱冠之年的少年。

众人一同来到了田府,田襄子掌管墨商,虽然日进斗金,但居住的场所却是一间低矮的青砖房。

“大家搭把手,把先生请进正厅。”

几个壮汉一起把孟胜的棺椁抬进了厅中,家里的下人早就准备好了香炉,跪垫。

田襄子整了整衣冠,跪倒在地,拜了四拜。

“老师蒙此大难,不肖弟子田襄,苟活于世,未能侍奉在老师左右,实在是无地自容啊。”

“师兄节哀。”

站在一旁的江寒递上去了三炷香,田襄子持香再拜,把香插进了香炉中。

礼应灵前有四拜,还留一拜等烧香。

随后是徐弱、沈妙、沈丘等孟胜的弟子祭拜,再之后是黄渭、高敬奴两个客宾祭拜。

田玉儿全程站在一旁,并不是她不想祭拜,而是身为女眷,于礼不合。

“田…玉儿,该你了。”

“我?”田玉儿神情错愕,满脸不可思议。

“我也可以祭拜吗?”

江寒微微颔首:“当然了,你是先生的第三代弟子。”

“师弟,国之大事,惟祀与戎,自古以来都是男人负责主祭的。”田襄子拦在田玉儿的身前出言劝阻。

江寒淡淡的一笑:“师兄,墨家兼爱,不光是说在王公贵族和平民百姓上,男人和女人也要一视同仁。”

田襄子沉吟了片刻,让开了身位:“言之有理。”

田玉儿跪到了跪垫上,拜了四拜,抬起头,从江寒手中接过了香。

指尖相触,田玉儿面颊红晕,半羞半惭道:“多谢小师叔。”

所有人都祭拜完毕,田襄子把江寒等人请进了宴厅。

屋内不算宽大,却是温暖整洁。

“玉儿,让夏伯把肥羊炖和准备好的鹿肉端上来。”

“好。”田玉儿盈盈一拜,离开了宴厅。

很快就有侍女端着冒着热气的小鼎摆在了众人面前的桌案上。

仆人送上了酒具,却不是爵,而是觯。

古礼之中,酒具比座次讲究更大。

所谓爵位,即是酒具与座次组合的等次。

宴会中,最尊贵者用爵,盛酒一合;次等用觯,盛酒两合;三等用觚,盛酒三合;四等用角,盛酒四合;五等用杯,盛酒五合。

也就是说,地位越是尊贵,酒具的容量就越小。

战国时期,这种烦琐的酒礼变得简化淡化,酒具的使用也变得随意起来。

官吏聚宴,都使用各种爵。

民间聚宴,则全部用觯或觚,上酒容器则完全随意。

“薄酒相待,我等共饮一杯。”田襄子率先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为了方便阅读,酒具统称酒杯)。

“敬师兄。”江寒也是举杯一饮而尽。

宋酒入口,醇厚绵长,士子贵胄喝起来品味无穷,对于江寒一众江湖中人却有些绵软。

“师弟,觉得我们这宋国美酒如何?”田襄子放下酒杯,笑吟吟的看着江寒。

“宋酒温润醇和,天下无酒可比,不过……”

“师弟但讲无妨!”

“酒醇和,无劲力,人醇和,无血气,宋酒与宋人如出一辙,宋人偏居一方,自安自保,只能如同殷商一般,寿终正寝,成为过眼云烟。”

“好!”田襄子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点了点头:“那师弟觉得燕酒如何?”

“燕酒似孤僻燕地,凛冽寒人。”

“楚酒如何?”

“楚酒杂乱无章,不成体系。”

田襄子悠然点头:“那师弟喜欢喝哪国的酒?”

江寒淡淡一笑:“自然是秦酒,秦酒如秦人,豪放酷烈,和我那烧刀子不分伯仲。”

田襄子摇了摇头:“阴晋之战,秦惠公调动举全国之力。集结了超过五十万秦人参军,大举进攻秦国东进道路上的魏国城邑阴晋,被吴起率领五万魏军,大败于阴晋城外,自此六国卑秦,不与之盟。”

“所以秦酒虽烈,却太过苦涩。”

“师兄说得对。”江寒沉吟道。“秦国现在与山东六国相比,国力孱弱,又穷又苦,唯一值得赞扬的就是秦人的忠烈。”

“嬴师隰(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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