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划破天际的马屁（1/2）
云暮梵和司凌出了红墙大院时天已经黑了。
云暮梵一车没停，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没有心胡乱想。
其实司凌一直没有胡乱想，她是什么都没想，一沉默，面无表的样子，任由云暮梵怎么逗她都没有反应。
当然在这样的况下云暮梵也没有什么的举动，只不过想说些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宝贝，宸州酒店请了个法大厨，听说很不错，明天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宸州是红宸旗下的另一家五星大酒店，主做西餐。
司凌是个吃货，如果平时云暮梵用食物她肯定一次一个准，可是现在，她却立刻听到他话外的另一层意。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她一天没有吃饭。以云暮梵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度，他应该立刻马上带自己去吃饭才对。而现在，他说的明天而不是现在。
云暮梵看着她，眼里闪过一抹疼惜，她一向云淡风轻，可是现在她的神却在了一种紧绷的z斗状。
伸手握住她的，掌心依然柔软，可是她的心已经开始敏感了。
“接下来我们去吃晚饭。”云暮梵绕开她随时能炸开的神经线，还是绕着她喜欢的话题说，之前所见种种仿佛都不曾存在过。
“嗯。”司凌点点头。
跑车驶入远郊的高速，司凌记得这么条。
两人相识的第三天，云暮梵在学校门口不管不顾地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带到了一个郊区的别院里，在那里她看到了王二蛋等人，也听到了云暮梵这样问她：“喜欢我吗？”
喜欢吗？当时她在认真考自己喜不喜欢云暮梵。
是去那个地方？！
从她的眼神中读懂疑，云暮梵点点头：“宝贝真聪明，就是那个地方。”
云暮梵跟她解释：“今晚那里会有一个欢迎宴，会有非常丰盛的晚餐。”
“血卫队的基地？”
司凌敏锐起来云暮梵都有些头疼，他甚至有些宁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不看在眼里的装，也不要她现在有一点小事就把什么都看穿，然后说出来让人无言以对。
云暮梵抬手抚上她的脸，侧脸看了她一眼，转过头看着车前言，笑得有些无耐：“宝贝真聪明。”
司凌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下山的目的变了，不是为了养灵山的师兄弟们。
她又有很多话想说，为什么爷爷不早点跟自己说下山的真相，为什么爷爷从来不提爸爸妈妈的事，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等到别人来告诉她，还有更想问的……
她的爸爸妈妈，有没有对她说过什么话，为什么要舍弃下她……
从来不曾有过就不会在意，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有的，并且在看到了他们真真实实的样子之后，想要再像从来那样当作不曾有过，已然不能。
世间最大的失落不是因为没有，而是曾经有过而突然失去的空。
司凌摸着心口，难受，好像心缺了一个大口，呼呼有风灌入，不疼，不痒，可是，空得很，嗡嗡想……
总要做点什么才能补充那一部分的空虚。
云暮梵接下来企图跟她对话都没有成功，她的脸上看不出悲伤，似乎在考，似乎在睁着眼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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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暮梵一把车开得飞快，最后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了之前别院的门口。
“首长好！”六个人，站得整整齐齐，神严肃地冲着从车上下来的云暮梵行礼。
云暮梵却急匆匆地跑到车门的另一边要给司凌开车门。
他曾经说过让她等自己来开，司凌一向是这样做的。只这一次，云暮梵还没有走到，她已经下车了。
既然已经入了血卫队，那就跟其他人一样。任何组织都有一定的纪律，灵山如是，这里，应如是。
云暮梵完全无视其他人在场，一把把她拽进怀里，狠狠地亲，然后又开始犯毒舌：“怎么？不记得我的话了？我说以后每次都等我，记不记得？”
司凌点点头，还是张了张口：“我是……”
“进了血卫队就更要听我的话，我是首长，知道吗？”云暮梵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以权压人，转过头看向站得整齐的一排人，“血卫队的首要准责是什么？”
“首长的话就是命令，首长的话一定要听，首长的话都是对的。”震耳聋的声音整齐地突破天际，司凌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了。
“违背命令将会怎么样？”云暮梵亮着嗓子问。
悦耳的声音在耳边铮鸣。
“领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又是整整齐齐的回答。
云暮梵挥手压下所有声音，然后看向司凌，问：“记住了？”
司凌看着他皱眉，这人真霸道。
看她不答，云暮梵立刻恐吓她：“你如果违背命令，我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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