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国惊世录一六二信任与忠心_梦国惊世录_缥缈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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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信任与忠心（1/3）

不大的门房内，一进去就看到了罗在墙角的礼物，都没有开封，一个个码放在那里整整齐齐。戴莫白没有声张，他知道这都是想见他的人巴结自己手下人的孝敬。

“老爷，您坐，这，但还算凉快。”

戴湖不，戴莫白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不大的门房还真是不热，尽管屋内有桌有椅，又有个床榻，还有那么多的礼物，可确实一点不热，反倒有一丝丝清凉。

“戴湖，你一向话少，看来也不是啊。”戴莫白看着桌上的酒菜，坐下来，放下扇子，没有一丝架子。

“老爷，您从来也没问过我什么话，我又何必多话。”

戴莫白饶有兴致的看着戴湖，突然哈哈大笑，笑声穿透屋，震得大门上酣睡的一只猫吓得串到了别处。

“来，你是长者，我敬你。”戴莫白和戴湖一饮而尽，品了品道：“好酒啊，清冽香醇，不错不错。”

“这就是大人治下的绵州。”

“什么？”戴莫白不解。

戴湖吃了一口菜，从地下拿出一个酒坛，上面写着通义二字。于是，道：“此乃是老爷兴旺后的通义烧酒啊。”

戴莫白苦笑了一下：“这哪是我的绵州啊，这是朝廷的，我就是个照看的人。”

“老爷，恕我直言。”戴湖借着酒意，忽然道：“您是义军，是戴莫白，对不？”

戴莫白一愣，没有否认，只是笑着。

就在这笑后，戴湖忽然起身跪了下去，道：“老爷您是真好汉，我是真服了，人就是一，没想到您竟然不否认。”

“我也没答应你啊。”戴莫白拉起了他。

“老爷，恕在下直言，您的身份怕早晚是遮掩不住的。不如早做打算，另辟蹊径才是道理。”戴湖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戴莫白一愣，心知这个把门的不是一般人，好奇的问道：“你读过书？”

“书？读与不读又能怎么样呢？”戴湖喝着酒，悠哉不在意的道：“汉高祖布衣出身，不读书不代表不能成事，相反百无一用才是书生啊。”

“你确实读过书，还是个高人。”

戴湖听罢，哈哈大笑：“老爷，我若是高人，能流落到绵州成了老爷的看门人？”

二人相对而笑，继续喝酒，喝的兴起，戴莫白唱着陇右学会的匪歌，而戴湖则唱着江南的曲。戴莫白不露声色，知道此人一定是吴国的读书人。

“那么多的礼物，怎么都不拆开？”

戴湖看都没看，无所谓的道：“身外之物，无用，放在那里，一不损送礼的面子，二不损我正直的名声。”

“不贪金银，不恋美色，你真是个不同凡响的人啊。”

“物无非彼，物无非是；自彼则不见，自知则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戴湖念完，看到戴莫白的不解的样子，继续道：“不贪金银是因为无所作用，花不到，如今我在老爷的府邸，吃喝不愁，美酒相伴，高堂大屋，用钱做什么呢？至于美色，年老体衰，不过是苟延残喘于世罢了，何苦沉迷于伤身之事，劳神伤身，犯不上。”

戴莫白瞪着戴湖：“你这种人，为何屈居我的门房内？”

“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审自得者失之而不惧。白了，我这人知足了，能在老爷这样的人手下做事，就算是死了我也认了。知足常乐，我已经习惯了。”

“我是什么人？”

“光明，磊落，爱民如子，我佩服的人。”

“哎，我就是太光明磊落了，我就是太不明白事了，这人世间的道道，我一点也不明白，太累。效忠是错，不效忠又愧对于自己的良心，太累。”

眼看戴莫白有点微醉，戴湖知道，出重要的话已经不能拖延了。于是贴近身边道：“老爷，蜀地安定，则必是膏腴之地。此地乃是长江上游，何不顺江而下占据江南半壁。占据了吴国，那财富更是让人刮目相看，到时候就不再寄人篱下，怕这怕那了。”

“戴湖啊，你有兄弟嘛？你知道你对你兄弟一心一意他还怀疑你的感觉嘛？”

“知道，所以太宗皇帝杀掉兄弟，也是为了江山。”

戴莫白站起来，叹了一声，道：“你们皆劝我叛了，可我做不到，否则就是这辈子做了皇帝也会不得安宁，也许这就是命吧。不过，你以后不要在这里了，做我的幕僚吧。”

“不。”戴湖连连摇头，摆摆手继续道：“我若帮你，则必帮你夺取天下做皇帝，如果你不愿意，还是不要把我带在身边为难的好。”

“你就不能助我帮助大哥夺取天下嘛？”

“不能。”戴湖很肯定。

“为何？”

“古语，上不与臣争功，您见过哪个明君会计较臣子的功劳大过自己的呢？殊不知那些功劳是臣子的，也是他做君主的。”戴湖喝了一大口酒，叹着气道：“朗啸卿心胸不是皇帝之尊，难成九五之尊，统帅五万人都是问题，如今粮草不济不就是铁证吗？”

戴莫白不想了，他有些醉了，因为他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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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信任与忠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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