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卧薪(1/2)
严正均仔细想了想,为确保无恙,还是去库房找了把锁将门锁上了才算安心。
他的屋子偏僻,珊珊呆在里面就是吵翻了天,顶多也就是叫来几个守卫龟公什么的,无碍大事。不过他不知道,珊珊饶是调皮也还是有些分寸的,也怕被姐姐发现了,于是严正均一离开,她乖乖吃了根香蕉,也就爬床上去睡觉了。
严正均从后门出来时看见门外拴着的两匹马,黑色的是他的,普通至极没什么特别,可是旁边那匹白马可就不一样了。
那是离珈瑜两年前送给珊珊的生辰回礼。
那个时候他恰好不在家,一回来就听只知道玩的离珈珊居然为了庆祝她姐姐的生辰,亲手缝制了一双黑色的靴子作为贺礼,而离珈瑜更甚,生辰后三天就派人重金购回这匹白马作为回礼。
不得不珊珊的白马实在是太惹眼了,稍微有些眼力的人都能认出来,大宛名驹,浑身雪白的一根杂毛都没有,放眼整个中原武林再难找到第二匹。
严正均偷偷从后门离开,不动声色地牵走了珊珊的那匹白马,就近寄存在如意酒馆里。
他是那家酒馆的常客,马匹放上一会儿不是问题,不过他害怕有人看到,所以还是牵了马系在后院。
回到秋水山庄早已经过了午膳时间,酒足饭饱的人自然容易昏昏欲睡,门外的四名守卫却两前两后精神振奋地看着他靠近,然后轻道一声:“二少爷回来了。”
他随意“哼”了一声,下马后将缰绳几乎是砸到离他最近的守卫脸上。进门后,门内的四名守卫对他也只是轻声招呼:“二少爷。”
这下他心里更不痛快了,这样的行礼还不如别行,简直是在敷衍他。他就不服气了,怎么每每离珈瑜进出的时候,这些个守卫都恨不得把头点到地上去,换了他,就连脖子扭扭点个头行个礼都费劲呢?
门内四名守卫见严正均迟迟不离开,以为他有事要吩咐,便齐齐看着他等候调遣,他反倒摆出少爷的架子来:“看什么看?心我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我大哥呢?”
四名守卫面面相觑,终于达成共识一般,来的时间最短的守卫站出来道:“严总管可能在帐房里。”
严正均又“哼”了一声,兀自朝帐房走去。
一般这个时候严正昊都在帐房,他不用问也猜得到,可他就是想趁机杀杀那群奴才的气焰。
他要他们都知道,他大哥严正昊现在可是离家的大总管了,别都不把他当回事。
严正昊果然在帐房里,安安静静地在离崖的注目下算账记录,被严正均一脚踹开门就有些静不下心来了。
严正昊皱了皱眉,还未来得及开口,只听离崖语气不满道:“正均,你这是哪家的规矩,横冲直撞的,还有点尊卑没有!”
严正均没想到离崖也在,登时骇然,踢门的脚愣在当场,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一张俊脸涨的紫红:“崖,崖叔……”
然后再无下,一句话都不出了。
严正昊知道严正均的怯懦性子,关键场合就蔫吧,连忙圆场道:“崖叔别气,正均一直都是这么莽撞的性子,又天赐神力,难免就大声了些,没有恶意。”
离崖想想也是,就凭严正均那个简单的头脑,确实做不出什么有恶意的事来。
离崖对严正均道:“大白天,你不好好在鲍参翅肚呆着,来帐房做什么?”
严正均支吾着不出来,只瞥一瞥严正昊,然后垂着头立在一旁,活像个犯了错等待处罚的孩子。
严正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严正均一眼,向离崖解释道:“是我叫他来的,过些日子就是我们爹娘的死忌,我叫他来商量一下祭祀的适宜。崖叔你看,要不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
离崖扫了一眼桌上堆叠如山的账本,想要今日之内全部清算恐是不太可能了,况且死者为大,还是他们的事重要一些,便道:“那好,清算之事,咱们明日继续。”
严正昊微笑着送离崖出去,在门口目送离崖走出老远,这才折身回屋反手关上了门。
严正均还是一副犯错等待惩罚的模样,严正昊便也不客气,走到他跟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直将严正均打的头晕目眩。
严正均捂着脸后退一步,连头都不敢抬:“哥,我不是故意踹门的,是门外的那群守卫,他们个个都不把放在眼里,我只是气了,我不知道崖叔也在……”
“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个打你?”严正昊叱声,“没用的东西,不过是个糟老头子,也值得你如临大敌?”
严正均不敢苟同:“他可不是什么糟老头子,他是秋水山庄的大总管离崖,是离珈瑜最信任的人。”
严正昊哂笑:“大总管,他也配?”
严正均不解:“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严正昊斜睨案之上的斗高账簿,奚笑道:“秋水山庄交到我手中区区十几日,便有十万两纹银进入我账中,无声无息。他以为盯着我清算账簿就没有差池了?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
严正均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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