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观星(1/4)
房间里飘溢着奥托。克列姆佩勒指挥纽约爱乐乐团演奏的贝多芬的《第六交响曲》。我打开抽油烟机,风扇呜呜地哼唧,香油烧至冒烟,把干辣子、糟辣子、酱和酸笋倒进锅里,油烟升腾而起,香味浓郁,锅里一片此起彼伏的爆裂声,手持锅铲快速爆炒,倒入半盆清水。水蒸汽弥漫,一锅鲜艳夺目的红色汤汁跃然眼前,用筷子把切成大条的鱼肉放入锅内,盖上锅盖以中火煮鱼。谢筱从后面抱住了我,温香软玉入怀,香气更胜锅里的鱼肉。我回头咬了她一口,笑道:“把贝多芬的音乐换掉,放点抒情的轻音乐可好。”
谢筱嗔道:“不换,我就喜欢《田园交响曲》,难道你没看见眼前是一大片绿油油的稻田吗?溪潺潺流着,红蜻蜓漫天飞舞,多美啊!”
我揭开锅盖,笑道:“我只看见锅里的水吱吱煮着可怜的鱼,呛人的烟气飘起,鲜红的汤如同烈士们的鲜血。”
谢筱敲下我的脑门,责道:“你真恶俗,麻木的死猪头。”
我大笑,道:“老大不了,还会撒娇!心变成个老妖怪。”
又是一个暴栗,谢筱撅嘴道:“再乱话,休想碰我。”
“不敢,美女,我闭嘴。”我把整根的葱,翠绿的薄荷,切成片儿的番茄倒入沸腾的锅中慢慢熬制。
谢筱瞅瞅道:“看样子挺好看,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也许,只是徒有虚表罢了。”
我自信满满地道:“保证让你直舔鼻子。”
谢筱靠在我身上,幽幽地道:“任鬼,我这厨房快有一年没用了。”
“知道。”
谢筱奇怪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给她看看灰白的手掌,苦难地道:“碗橱里存了上千年的灰尘,洗得我直冒冷汗,手都变成了鸡爪。”
谢筱捧着我的脸亲吻一口,赞道:“真厉害。老公,辛苦了。”
我贼笑道:“只要你好好伺候老公,我就不苦,晓得么?”
“门儿都没有,”谢筱嬉笑道:“你伺候我还差不多。死鬼!我饿了。”
我道:“快去收拾餐桌,马上随你的意。”
长桌是长方形的,对坐而笑,谢筱盯着一大锅酸笋鱼,不无担心地问道:“我们两个人怎么吃得下这一大锅鱼呢?”
我道:“敞开肚皮吃,长胖了也不打紧,我要你。”
“想得美,”谢筱咬着筷子,娇笑道,“放眼望全是帅哥,我要先瞅瞅,接着去试试,合适再定夺。”
我冷冷地道:“你只管去试,但我敢最后你还得来找我。”
谢筱贼贼地问道:“这么自信。”
“当然,”我道,“我们心灵想通,你想逃都逃不掉。”
谢筱道:“我就不逃,就选你做男人。请问,能动手了么?”
“老婆大人,请您用膳。”我笑道。
谢筱拿起筷子夹块鱼肉放在口里咀嚼,吐出鱼刺吸气,赞道:“真辣真火爆,味道没得。老公,我要喝汤,你给我盛好吗?”
我当然无法拒绝,为她盛了半碗。谢筱喝着酸辣汤,不停赞扬,我好不得意。她放心碗道:“你怎么不动?”
我道:“我喜欢看你吃东西,好似个十**岁的女孩子。”
谢筱道:“又要挖苦我弱智。”
“不是,”我怕她误会,不停挥手。我道,“老婆,你一点都不像离过婚的女人,只需稍加打扮,以你姿色傍大款不成问题。”
“你的哟,”谢筱道:“我真去了。”
我道:“我开玩笑,你可别当真。”
谢筱舔嘴道:“不许拿这种事开玩笑,听到没有?你倒看,离婚的女人应该是什么德行,我很是好奇。”
我道:“离婚的女人嘛!总是一个人低头匆匆赶路,经常忘记钥匙放在什么地方,面露林黛玉式的忧愁,稍带张爱玲式的高傲,一脸木讷地靠墙上抽烟,从不主动搭理人。”
谢筱道:“难道你离过婚,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我道:“婚还未离过,失恋家常便饭。无所谓得与失,执著于事无补,只能随其自然。”
谢筱有些忧伤,淡淡地道:“最初的时候非常痛苦,甚至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一点点减弱,脑子灵便了,也就想开啦!人生苦短,何必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个呢?来,咱们干一杯。”
举杯与她相碰,仰脖一饮而尽。谢筱支颐发呆,一手持筷搅着锅里的鱼汤。她突然盯着我,问道:“任鬼,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样?“
“痛不欲生,发疯发狂却哭不出来,”我想想情节,肯定地道:“或许会被送进精神病院,最后死在病床上。”
谢筱道:“为什么要这样?”
我淡淡地道:“很多年以来,我的灵魂无所归宿,无所依靠,无所寄托,浮萍般的飘荡。我找不到自己,找不存在的理由,你的出现点亮了我生命的火,你若离去,我必将枯萎。”
谢筱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幸福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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