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1/3)
南宫羽被软禁了。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软禁。
那日她被北傲阳命人从醉花院一路押到了她的院子。他再没有来过,也更没有旁人可以被放进来。就连小环也被撤走了,除了送饭的侍卫,她再看不见人影。
当仙乐说出“情人锁”时,她不会忘记北傲阳当时的反应。他身子一僵,望向她的眸中,布满了冻彻心扉的冰冷。
她当时本想说出那个解她媚药的男人并不是北傲阳,可是,看到北傲阳的寒冽,她不由地咽了回去。反正对于红魅而言,无论是谁为她解毒,都一样,她已非完璧,以他的恨不得与天为敌的性子该是死心了吧。
她眼下没有别的打算,就盼着北傲阳可以早点来找她算账。毕竟名义上,她是他的妻,他应当是愤怒的。
可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了,北傲阳终还是没有来。若他震怒,或许还代表他对她有一丝丝的在意,如今这样,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北傲阳对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是否被陷害,是否和别的男子同床共枕,于他而言,都没有丝毫关系。
然而,他对她的软禁,却对她的自由造成了极大的限制。
白日里,她不但连院门都出不去,夜里想通过飞檐逃走,也发现洛王府四处的守卫比以前多的不止十倍。有一次,她费尽心机成功地避开守卫,去往密道口,可是却在那里发现了阵法。
那阵法比南越时,渊临白与冰玉紫的阵法明显高明也危险的多。无疑,那阵法是对付她的。
北傲阳知道那采花贼不是红魅,那应该也已经猜到是她了。他的眼光是何等的敏锐,与当日在宫里她与玄机子的较量的手法一对比,自然没道理猜不出来。
南宫羽曾寻了些机会,准备找落流花帮忙,但话还没传到,都被一一先挡了下来,说是王爷已经下了令,不许她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南宫羽终于明白,北傲阳是打算要她在洛王府里寂寞终老。就如同她院里的两棵老桃树,春去秋来,从开花到凋亡,再到来年开花,一年又一年的寂寞,衰老。
她怎么甘心沦落至此,若是别的女子或许会认命,可是她绝不会就此服输。思及此,她忽然想起羽琉璃送给她的那本书,依照那书的风格,既然涉及了那么多的神魔妖冥,或许其中也会多少有些阵法玄术的讲解。
思及此,南宫羽坐于窗边,静静地打开了那书。朝阳如手,轻轻抚过她。
一日的光阴流逝,当日落西山之时她已经将书大抵看完。前面有关北疆南越等国的秘史,她大约看了遍,其中倒没有什么过多的意外收获,只是对于其中人物记载有些不解,尤其是南越当今的太后,在那书里只字未提。
而书的后面,讲了很多十分玄妙的故事。每一个都荡气回肠,蜿蜒曲折。但只书的最后一页的那个故事,仅仅以一句话开头,却不曾有后话。
“这世上已经没有神,唯一的神,于三千年前,万劫不复…。”
南宫羽静静看着一大页素纸上空空写着的这一行字,半晌说不出话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忽然一阵莫名的感触,似是慢慢涌来的浪花,袭卷着无与伦比的情绪。
不得已,她只好慌忙将书合上,搁置一旁。
很久,她的心情才得到平复,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底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令她再不敢想那本书,想没有过程没有结局的故事。
夜色静谧,冷月挂在天边,泛着冷意。南宫羽终于决定去找北傲阳把一切说清楚。
换上夜行衣,她轻轻轻一跃,沿着蜿蜒的石头小路,不顾身后紧跟的侍卫,直直向着夜阳居而去。白日里,北傲阳不在府中,所以她只得夜里去。
夜阳居外的书房外,柔和的光芒从窗中泻出。
一个侍女看看身着不凡的南宫羽,先是一愣,然后还是进去通报了一声,随后过来打开帘子,请她进去。
琉璃灯的光芒将书房照的明亮,屋内一个极大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俱全,还摆着一个细细绘着美女赏月的细瓷瓶,瓶中没有插花,却插着两根孔雀翎和一幅卷好的画卷。细看那上面的微微褶皱,想来,应该是被多次打开翻看所致。
在墙的四面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檀木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书籍,而赏玩的玉器以及古玩不过三件。堂堂王爷的书房,看上去也不过是普通富贵人家的书房,没有一丝奢华。
这种简洁自然,让南宫羽想起了洛冥。
但一想起这个名字,南宫羽心头一阵发闷,忍不住蹙了蹙眉。
北傲阳站在书桌前,手中执着字,似正在奋笔疾书。他身旁,一个绿衣女正在研磨,一个红衣女正为他扇着扇子。
“妾身见过王爷!”南宫羽清声说道,淡淡施了一礼。
“哦!”北傲阳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无波无浪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南宫羽清秀的眉微微挑了挑,移步走向他身边。只见他手执如流水,在面前的宣纸上挥洒。
南宫羽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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