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万世留名六十一(1/2)
闻得李治这几句话,那青年立时啪地一声收了折扇,向着李治叩拜下往:“还请主上恕罪。”
李治只哼了一声,便沉默不言,好一会儿乃道:
“说起来,你也往了那般久,总该有些好消息带回来给朕的。”
一边儿说,他一边儿以手指轻轻抚摩着旁边的鸟架。
“诚如主上所料。”
青年应了一声,微微抬起眼角,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那在一边儿呆呆地发着怔的修罗剑,然后才道:
“此番之事,正与先前一般,都与韩王脱不得关系。臣认为,是时候了。”
李治敛了眉眼,好一会儿才低道:
“是不是时候朕自有分寸,以后别叫朕再听到这样的话儿。”
青年沉默不应。
李治回头看他:
“怎么,难道你感到朕过仁了?”
“以臣之见,这等逆臣,留之不当。”
李治呵了一声,却淡淡道:
“留,或者不留,都不是你们该想的事情。这些事,朕自有打算,时候到了,他该逝世,自然就谁也保不得。”
青年应声称是。李治叹了口吻,苦笑着摇一摇头:
“也真是……罢了,总是你说得不错的,这般放着他,终回有些不好。那就传朕旨意——自即时起,但凡有见韩王府出来的密探的,一律斩草除根不必多留就是。”
青年这才响亮应了下来。李治又摇一摇头,看着他道:
“朕知道你恨他,朕也明确你想杀他的心思,但有些事,不是现在说做,便能做的。”
青年沉默。
李治又道:
“千里处如何?”
“一切安好。只是……王妃娘娘,怕是……”
青年只说了半句,便见李治眼带微伤:“果然……不好了么?”
“怕是不好了。”
李治垂首,半晌忽然道:
“朕总是不信的,你往取了朕的手令,见孙道长,就说是朕的一个人情,请他离京随你往看一看吴王妃。便说……”
停了一停,他才道:
“便说无论如何,总是请他想法多延了两年才是。”
“主上……”
“朕知道,朕知道……”李治黯然,好一会儿才轻道:
“朕知道皇嫂的心思,也知道自从舅舅往后,她心中大事一往,便再也无心留存于世的。只是说到底,当年给三哥设了致命一击的人还活着,她总是得看着那人逝世了才干甘心往见三哥,朕也总得叫她把那人被朕好好儿治了一番的信儿传到九泉之下,也才算对得起三哥。总是要想法罢……”
李治长叹一声,那青年便不再多言,又行了一礼,便欲退下,却被李治叫住:“你把她也带着走罢。”
一边儿说,李治一边儿随手指着修罗剑:“你们师兄妹这么久没见,有些话儿你也该交代交代的。朕蓝本是打算叫她随着媚娘的,可你看看她这副冷冰样子……只怕跟了媚娘也不会说什么话儿的。好好教教,叫朕省些心罢!”
青年一怔,立时明确了李治的心思,大喜过看之下,又是微微红了脸,向着李治再三谢过之后,就扯着听到要随着师兄走就难得地勾起唇角,委曲做了个笑意的修罗剑一道儿离开了。
看着促离开的两人,李治先是有趣地笑了一笑,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渐渐地收了笑意,沉吟不语。
从殿外走进来的清和见状,立时快步上前,行了一礼才道:“主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还能有什么不妥?”李治冷冷哼了一声负手身后,渐渐向着玉阶之上走往:“就跟之前料的那样,他根本就不打算消停。”
听到这样的话儿,清和立时便道:
“若如此,主上却不可再留他了。他可与郇杞二位,甚至是纪越二王都不同——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祸根。”
“他是祸根,也得朕允了才是。”
李治哼哼一声冷笑,行至金案之后撩衣坐下,眼力看着前方殿外,被阳光照得一地雪亮的庭中石面:
“朕不允,他便什么也不是,朕允了,他才是祸根。”
清和刚欲再进言,却心中一动,若有所悟,不再多言。
李治静静想了一会儿,才轻道:
“贺兰敏之与他之间互有往来的事儿,你查准了?”
“是。”
“东西呢?”
“依着主上的意思,都往娘娘处送了。”
“你往那里送什么?”李治立时瞪起眼来,却叫清和茫然:“不是主上您传的旨……”
立时,君臣二人停了口,一脸震惊。接着,立时都是一脸铁青的恍然之相!
“臣这就往……”清和立起身,正待说完就走,却被一个促而来的小侍儿打断了话头:
“臣参见主上!那个……那个……”
见他说话吞吞吐吐,心火上燎的清和张口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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