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虚张声势 恩断义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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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恩断义绝。
玉刀也不知应不应该庆幸，她见聂千帆站在那若有所思，也不再多言，缓步向前，与他擦肩而过。
正因聂千帆对玉刀有所忌惮，所以从未轻举妄动。
之前宁天告诉他玉刀须得辛无念施针，他已经猜到玉刀是装模作样。她模棱两可回这一句，更加坐实了聂千帆的揣测。
“比虚伪，我远不及你！”
这会儿，他重新提及，只怕又是试探。
玉刀的自愈能力从穿越至此便消失没有了。
而聂千帆显然误会了。
玉刀猛地想起，伤未愈时，聂千帆借机撞她的手，竟是为了试探她的自愈能力！
原来如此！
“你也不用假装没有自愈能力！那么虚伪做什么？”
玉刀牵起嘴角，聂千帆明显的此地无银，嘴上不怕，心里肯定怕的要死！
聂千帆的目光在玉刀脸上徘徊片刻，颓然收回的同时，他向后退了一步，负手而立，“玉刀，别以为我怕你！”
玉刀声音不大，却真的震慑住了聂千帆。
“白筱灵，有胆你就试试！”自玉刀眸中射出两道寒光，直逼聂千帆。
聂千帆眉峰一挑，“不追究？各走各路？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些？游戏刚刚开始，不是你不玩就能不玩的！实话告诉你吧，玉刀，我就是要跟你作对！你能把我怎样？”
白筱灵固然可恶，玉刀仍想再给他一次机会，“白筱灵，之前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可以不追究。从今天开始，你我各走各路。你若再来惹我，别怪我不客气！”言辞森冷，叫人胆寒。
痛到极致，反而让玉刀思路如同树叶上的脉络，逐渐清晰。只这一刹，她看清了白筱灵并非不懂，而是装作不懂。所谓伤害，不过是白筱灵为非作歹的一块遮羞布。
长久以来，聂千帆被自以为的伤害蒙蔽心智，导致他无法理性思考。在人前他是风度翩翩的聂二公子，可谁能想到在这层华丽外衣之下的聂千帆却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反复人。
聂千帆近乎病态的混乱逻辑让玉刀倍感头痛。她知道，继续跟聂千帆辩解根本没用。
害人者反而自觉是被害者。
“我咎由自取？！玉刀，你真不可理喻！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狠心？我前后做了两世人，跟你也都算做了两世同门。一句咎由自取就能抹杀掉你对我造成的伤害？”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玉刀强自忍耐，此时此刻，她不能示弱，也不能倒下。
疼痛，前所未有的疼痛跟聂千帆的喊声夹杂在一起，海浪般从四面八方向玉刀席卷而来。
聂千帆越声音越大，到后来演变成歇斯底里的狂喊。他嘶哑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召唤台上。
“我没得救？你才没得救！玉刀，你才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人！什么狗屁博士！口口声声是为了救我，还不是为了他的研究？的好听！再怎么粉饰，我现在变的不男不女，就是他的责任，是你的责任，是你们把我害成这样的！”
你真是没得救了！”
“白筱灵，这些都不是你加害我的借口！你原本就是一个残忍至极的人，难为博士费尽心力把你送到这里，给你留下一线生机！
聂千帆仍旧不依不饶，双眉一挑，继续逼问，“玉刀，你没话了吗？你现在愧疚了，对吗？”
何其可怜的人，才会将失败的原因强加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玉刀看向她的目光甚至带着些怜悯。
这一点，白筱灵自然不懂。
想要立于巅峰，从来都没有捷径。除了踏踏实实朝向既定目标努力，再无他途。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成了别人口中最强悍的异能战士，却没人看到她付出了比别人多出几倍的汗水。
玉刀自问并非比别人学的快。别人休息、玩乐，她在艰苦的训练。
玉刀盯着他狰狞到移了位的五官，即便面不改容，心中却已是百味杂陈。玉刀跟白筱灵没什么深交。
聂千帆越越激动，步步紧逼。
我这么努力，偏偏比不是你！你，你是不是该死？”
这个天，根本就是向着你的！根本就不公平！
谁知，你竟然召唤出了青鸾！
你知不知道，当我见到你出现在召唤台上时，是多么的震惊，多么的兴奋。上天终究待我不薄，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来证明我比你强！
为了像你、不、是比你更加出色，我不惜搏上自己的性命，私自加大剂量，结果……”聂千帆自嘲一笑，“结果却是赔上性命，成了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比我们，比我实在强太多太多！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出色，为什么我不能像你那样出类拔萃，成为别人竞相模仿的对象？
“这些，我片刻都不敢忘！我记得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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