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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血还热吗?(1/2)

第七十九章血还热吗?

血还热吗?

跳动的心脏的颜色究竟为何?

那个理想,那个救国的目标,我是否还相信着,追寻着,努力着?

还是说已经抛弃了、放弃了、忘记了,把他拿来当作进行一切肮脏事物的借口,打着革命的旗号干着无耻下流的行径?

当初在德国的时候,感受到周围人对我的轻视,亲眼看到同胞被欺辱却无力反抗而只得忍让……那时我就誓一定要改变这一切,要让中国重新站起来,再也不会重复那悲戚无伦的未来!

可是时至今日,究竟变的是中国,还是我自己?

我在与孙文勾心斗角,我在排挤军中的同志,我在策划踩在同样是革命者的身上往上爬!去抢地盘!甚至,到了现在我还在犹豫是否应该阻止同志们送死,只因为他影响到了我自己的利益,我的未来展!!这也是革命吗?我会回答是!因为这是革命所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可是,内心的最深处却有个声音在问;这样的牺牲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自问,这样的人,能救中国吗?

他有资格救中国吗?中国会由这样的人来救吗?

我这样的人上台,究竟是救中国还是害中国?

今天我可以以革命的名义‘牺牲’掉我的同志,那么明天是否也可以用革命的名义‘牺牲’掉百姓的幸福,后天用革命的名义‘牺牲’掉国家的利益?

不,不是革命,是我的私欲。

变了,我再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人了。

承认这一点,然后正视,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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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上海的路上,刘裕路过了一家杂货店。

店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身子已经微微弯曲了,唯独眼神却炯炯有神。

停下了脚步,摸了摸口袋。

两个银币叮叮作响。

刘裕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你这里有烟吗?”

见是客人,店主急忙露出了微笑。他指了指身后左边墙上,用夹杂着江北口音的上海话说道:“这墙上都是烟,有洋烟、有土烟,还有香烟。客官你要哪种?”

“来一包香烟吧。”

店主从墙上拿下了五六包香烟,放到柜台前说道:“这是小店有的香烟,这蓝色的是花旗国的‘老刀’牌、还有这些是英吉利的‘三炮台’、‘大英’、‘哈德门’还有这两包上海本地的烟,叫‘飞艇’,还有‘飞马’。这老刀是好货,要八十个铜钱一包;三炮台这几个差一些,六十八个铜钱一包;飞马和飞艇要二十铜钱一包。客官要哪个?”

“嗯……两包老刀,还有飞马飞艇各两包吧。”

把两枚银币放在木制柜台上,接过了店主递过来的六包烟,刘裕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离开了杂货店。

低头看着上面写着‘pira’的香烟盒,脸上露出了不知道什么滋味的笑容。

这么多年,刘裕从来没有碰过烟,无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是如此。就算是在德**校里上到教官下到学生全体吸烟的地方也没有改变。不过今天,这个规矩恐怕是要被破了……

掏出香烟塞进嘴里……

然后又把烟放回了烟盒里,苦笑。

不抽烟的人身上怎么会有火柴?没有火柴怎么可能点烟?

看来今天是无法破例了。

刘裕叹了口气。他已经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半个小时了。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按道理应该是能借到火的。可是刘裕没有怎么做,或许买了烟却没有买火是件好事?不知道,反正现在忽然又不想抽烟了。

他找到一家露天咖啡厅坐了下来,向一身西洋打扮的服务员要了一杯拿铁。

等待的时候,随意听着隔桌两个年轻的法国女子用法语交谈着。虽然不懂法语,但从腔调中,和两人频繁射来的目光却能猜到谈话内容的某种含义。

“bjur_’da”

蹩脚的法语惹来二女的轻笑,其中一人快地说了一连串的单词,见对方毫无反应更是露出了贝齿。

“琳达,别再捉弄这位可怜的绅士了。”另一位女子用法语说道,扭头好奇地用很吃力又奇怪的日语问刘裕道:“日本人(ihji)?”

这回刘裕没有再卖弄他那点可怜的法语,而是用音标准的英语纠正道:“不,女士您猜错了,我是中国人。”

“is!”女子惊讶道,转而现自己失礼后,很诚恳地用英语道歉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并不是有意的,更无意冒犯您或不尊重……”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刘裕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就没有再说话,而二女也重新另起话题谈论。

一会儿服务员端着咖啡走了过来。

在加糖加奶前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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