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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搅灾(1/2)

我去阿娘的院子,跟她们一起做针线。阿娘和朱妈惊诧得嘴都合不上了。她们不懂,此时我是安心下来要过生活的,以后我和表哥的时光会很长,我要一针一线把日子缝进去,寻常的女人都是这样过的一生,我也不例外。丈夫的衣服鞋袜,孩子的衣服鞋袜,哪样都要通透。

二娘又来了,似乎她经历的不比我们娘俩少,整个人老了足有十岁,说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她先给阿娘说了些好话,这才赔着笑脸过来,看了看我绣的鞋面,这才柔声说:“三小的针线真好,我和你娘说点事儿,你先回屋吧。”

我把针线收拾了一半,又不想走了,为什么要走?

二娘见我不动,也没办法,只好走到娘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了两句。

我的耳朵一向灵敏,她又在给表哥说亲了,当然还是为了嫁朱璃。

最开始阿娘拒绝的很坚决,毕竟是我的亲娘。朱璃搅黄了我的亲事,阿娘再宽容也要记恨,我得不到的,也不会给朱璃。二娘软磨硬泡见没有转机,忽然探身上去,俯在阿娘的耳边说了什么。阿娘的脸上有些惊愕,先是愤怒转即又是悲哀,脸渐渐缓和了,透出忧郁来。二娘更加赔了小心,继续哀求,阿娘再开口时语气有点软。

就是那时灿若从我的脑中跳出来,她嘲笑地看着我,似乎在说,看她们在做什么?她们要抢走你的表哥了。

我的怒火升起的,那只蛰伏在体的灵猫又复活了,恨,嫉妒,愤怒,种种绪直冲上来,压都压不住。

表哥是我的,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能得到!

二娘还没明白过来,已经被我撕掳着衣领跌下板凳。

阿娘和朱妈吓得急忙去扶她。我可不管那些,直接翻身一骑,把她压在身下,从上面逼仄地去,狠狠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以后想都别想,不然有你们好看!”

我亮出小拳头,被娘直接拉住,我身形晃动时,二娘得了一点空,一伸手抓向我,正抓在面具上。我用力一挣,面具哗啦一下滑落下去。

二娘惊恐地望着我,连叫都不会叫了。我的脸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茫然。正不知所措,突然脸上一黑,我的头脸被一块布蒙住了,整个人被拖着向后倒去,跌在一个软软的身体上,我拼命用两手去抓,只抓开眼前一条缝儿。

“不许动!”朱妈的声音不容置疑,我噤若寒蝉。

眼前只能看到一线天,这就足够了,我亲眼看着一向温柔的阿娘,顶替了我的位置,她的手死死掐着二娘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今天的事,如果你说出去半个字,我就一把火烧掉明鉴庄,让你们一根毫毛都捞不到!”

二娘只剩下点头的份儿了,在二娘终于脱身,连滚带爬跑向外面时,阿娘又叫住了她。

“连朱璃也不许说,听到没有!”

二娘回过身,连连点头,再跑时,脚步伶俐多了。

阿娘这才回头来看我,她接过朱妈手里的布角,朱妈得令一般飞奔出门。

我浑浑噩噩坐在地上,半靠在阿娘的怀里,可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阿娘的身子紧绷,两只手也把布也绷得紧紧的,我几乎不能呼吸。

朱妈带着表舅进院时,我感觉到阿娘的放松。表舅带来新面具,他把我拉到面前,细致地把面具带好。这些年,带面具一直是表舅的事儿,他的神专注得像在做一件稀世珍品,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带好面具,表舅退后一步打量了,这才转身向阿娘说:“前几日就应该送进来的,早做好了。”

阿娘也不跟表舅说话,只是向朱妈扬了扬手,朱妈扶着她向楼里走去,阿娘步履蹒跚,似乎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表舅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才过来拉着我往外走。

“砂儿,你娘够苦够可怜的了,不要再为难她了。”表舅忍不住嘱咐道。

“她可怜,我就不可怜吗?”我的满腹委屈被起来,泪水滂沱。

表舅默默把我搂在怀里,任我哭了一个够。

“以后有事找表舅,不要找你娘了。”这是表舅最后嘱咐的一句。

新面具带着不舒服,不是因为面具本身有问题,是我的脸享受到了片刻的自由,突然不想再被束缚了。可是隐隐的我又有一种恐惧,面具下面的脸到底是什么样的?二娘的惊恐表是为什么?难道只因为我的面具脱落,后有血光之灾的传说?不得而知。

二娘病了,据说是在后宅时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发高烧说胡话,吃了郎中的药也不见好,朱璃眉头紧锁地跑来找阿娘想办法。她终归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虽然主意正,到大事也是慌。

阿娘的况也没好多少,上次的事后,她就没下过楼。听朱妈说,阿娘一直在病中。

不知朱璃讨没讨到什么法子,她从阿娘的院子出来时,苦头脸,眉头打成结,一张本来就不太年轻的脸,充满了疲惫。

她看见我,停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你以为,我得不到表哥,他就是你的?做梦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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