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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伤别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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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梁大夫走过来:“不要太吵他,让他多休息,尽量不要刺激到他。”梁大夫看了一眼月朗与乌云珠紧握的双手,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月朗的眼中蓄满了深情,他紧紧地拉着乌云珠的手,生怕她会消失一样。乌云珠悄悄地划离眼眸,心中悲凉的如千年不能融化的冰峰,如今的她又如何能承载这份痴情。她不愿伤人,她情愿自己代他们受痛。看到月朗的痛是她心中千万倍的心痛。

正在这里月朗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抓住了乌云珠的手臂。乌云珠一阵惊喜。“月朗!月朗!你醒了!你醒了!我以为你再也不想看我了!”她喜极而泣。

“姐姐你不要再吵了大哥,遥遥不喜欢姐姐!”乌云珠望着月遥那疏离的里面又有着淡淡厌恶的清眸,她突然感到自己无地自容。她低下头喃喃地:“好!姐姐走,不再吵月朗了。”

乌云珠奔了进去,她跪在月朗的床边嘤嘤地哭泣悲切地:“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拿回画,害你受伤,我贪婪地享受你的关怀而又无动于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这样不理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她把头靠在月朗的臂上泪如泉涌。享受月朗的关怀已是她的习惯,她是多么无情的人,多么不懂得珍惜的人,而今她又这么无情地伤害了他。

这时门打开了,梁大夫站在了门口。

她崩溃了。

月遥忽然了一句:“大哥对姐姐最好,比遥遥好,姐姐对大哥坏!”乌云珠一惊,抬起那张惊如天人的脸,看到月遥昔日充溢着依赖与喜悦的眼眸不知何时笼罩着莹莹的怨恨。

现在任何的话都没有用,她只能抱着倍受煎熬的女儿给她仅有的温暖。

她声泪俱下跪在地上抱住额娘呜咽地着:“鄂娘月朗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是我执意要回那幅画,月朗也不会受伤,都是我伤害了他,我辜负了他,让他伤痕累累…。”她不停地着最后连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哭得筋疲力尽。鄂氏抱着女儿无言地哭泣,她只能让女儿把心里的苦与痛都吐出来。

这些年他一直默默地守在自己的身边,为了她的喜而欢喜为了她的忧而忧虑。她想起那日在花园中月遥的话:“大哥一天跟在姐姐身边一步也不离,姐姐什么他就听什么,还总是看着姐姐傻笑。”连月遥也能看出端倪,额娘更是早已洞悉,而自己直到现在才如梦方醒,她心中如被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生生地痛。如此的深情自己是多么无情地辜负了。

从晨光中带着灿烂的微笑为她送来玉兰花的月朗;从后面追来带着担心的神情为她试汗的月朗;从霞光中带着喜悦为她买砚台匆匆而归的月朗;遇到她不喜欢吃的都放入自己碗里的月朗;遇刺客对她细心呵护的月朗;……。

那里面是如此的痛不欲生。往昔她一幕幕地想起:

在外面鄂氏焦急地向里张望着,月遥也神色惊慌地站着,一双秀逸的眼眸在额娘与姐姐身上转来转去,不敢多言。乌云珠站在那如木雕泥塑一样,她忘不了月朗晕倒前望着他的眼神,

当梁大夫来的时候月朗还没有醒来,他为月朗把脉后摇了摇头,:“这病情势如破竹有些危险,刚刚有愈的伤又生反复,而且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导至急火攻心,我先给施针,你们先回避吧!”

这心里的痛只有时间可以医治。她望着这两个孩子心中又是无可奈何,人生有时候就是让人游走于挣扎与痛苦之间。

鄂夫人让人去请了梁大夫。她拍了拍女儿的头。她已经清楚月朗知道了实情。月遥已告诉了她去偷听的事。看来这是女儿第一个要面对的,也是月朗要面对的现实。一切该来的终要来,

鄂夫人气喘吁吁地跑来,正看见乌云珠抱着跌在地上晕过去的月朗默默流泪,心如刀绞。跟随的下人急忙将月朗抬到床上,乌云珠坐在床边看见月朗那英气的双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不禁用手轻轻地为他抚开,可是却是那么地难以抚平。那个永远带给她阳光欢笑的俊朗脸孔现在正因痛苦而扭曲。让人看后更是痛惜如心底浓了一坛用荆棘做的酒,让人五脏六腹都会被这刺所划伤。自己早已把他当作挚亲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可是如今让他痛苦不堪的人正是她。

月遥被刚刚的一幕吓傻了,一听乌云珠叫她马上回过神向外面跑去。心想这下自己可是闯大祸了,哥哥跌下床,乌云珠姐姐哭成泪人。

乌云珠眼看着月朗又晕了过去,她的心如被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她颤抖地她对月遥:“快去叫额娘!快去!”

月朗一听要把乌云珠送到宫里,而且两个人又那么伤心,他越想越不对心急如焚,竟忘了自己的伤,他想下床去找额娘问个究竟,不想身上骨节一动就痛,没起来反倒跌倒在床下没了知觉。他意识萦回慢慢睁开双眼,朦胧间看到乌云珠的脸颊如清新的百合上面挂满了莹晶的晨露,让他移不开目光,他忍不住用手去捧这如珍珠的露水。心却如被人用铁爪生生地揪住紧紧地紧紧地让他痛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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