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看不到 十一（1/2）
现在是工作状态的我。
去除灵师专属的居住区域，找到了辛子宥，叙述了关于树灵的事情。
阿炎没有说话的理由，只坐在一边旁听。这样自然是无聊的，所以逐渐表现出不耐烦。
辛子宥对我说：“这些天还要麻烦你了。找不到那个鬼，大家都寝食难安。”
阿炎：“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到底要找到什么时候。”
“鬼就这个样子的。只要不愿意露面，就永远找不到他。”
“永远？”
“当然不会。”我微微笑一笑，安抚他说，“我的术式，还有你的妖力，在阴之力最强的十五那天之前，一定能除了他。”
辛子宥：“还没找到就已经想到除掉，有这等魄力，一定能心想事成。”
“借您吉言，请拭目以待。”
快到中午了，去严立家借浴室洗澡，顺便洗个衣服。
我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严立站在屋檐阴影里和我闲聊。
“你干脆住我家吧？”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郑重注视他。
“好。”
“……”
没有行李，所以从异空间里拿出了一块石头，象征性地放在了客房里，作为已经住进来的符号。
严立的父母今天都不在家。之前就有的计划，去隔壁镇子玩两天一夜，看烟火晚会。东乡是禁止娱乐性质的烟火的，会和信号、敌袭混淆。
午饭决定做冷面。
帮忙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后，我出来休息，留下严立一个人在厨房里继续忙活。
我坐在餐桌旁，翘着二郎腿隔着一扇门问严立：“你今天休息半天，还是一天？”
“都不是。我被强制性放一个月的假。研究的项目暂时交给我姐姐负责。”
“停职？”
“后面还跟着审查。停职审查。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和那谁不对付，现在情报部是姓苏的掌权，他借着他舅舅的权力一直在挑我刺，而我确实有刺可挑。”
“你……想必是研究入魔，做了不符合规定的事情。”
“对，测试了几个病菌，当然是我擅自培养的。”
“申请一直不通过。那帮老顽固，我们赶着制药救人，他们却只想着民众的异议。我学了十年的药学，还不如普通人的一句‘颜色看上去不对劲’有价值。”
厨房里的动静一度停了下来，我直到又响起来才继续问。
“你弟弟今天回来了吗？”
“早上用通讯符传过来消息，说是再玩一天，晚上再回来。”
“你觉得他晚上能回来吗？”
“不知道。小翼他是个乖孩子，但是最近的已经跟我记忆里的小翼不是一个人了。”
严立用托盘，把三碗面一次性端出来了。
隔着桌子，他站着问我：“需要那个同学家的地址吗？”
“需要。”
“你等一下。”
他把托盘放在桌上，去书房待了两分钟后回来，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字条，递给了我。
“那个区十年来没什么大变动，你照以前的路过去就行了。”
我收起字条，去院子叫阿炎过来吃饭。回来的时候，碗碟、餐具都放好了。直接坐下来开吃。
饭桌上没人讲话。因为天气热，所以气氛热不热没什么。
饭后等桌子清洁过了，我就拿出专门的纸笔，画起符咒。
严立坐着捧了会儿书，等画到第三张符终于靠过来了。
“因为小翼放假开始就不对劲，我们家跟同学家联系过好几次。甚至暗示孩子玩得野，凑在一起更不知道克制，适当要他们分开。但是看上去，就像是我家小翼单方面被黏住了，他们居然不想放人，是大人也这个思想。正好担心的时候，你就来了。”
“你知道画符为什么是‘画’符吗？”
我拿着符咒立在他面前，指着说：“这上面其实是文字，是我们所知晓，但完全不能破解含义的文字。因为不了解，所以只是照着模仿形状，但是符咒的效果，依然是不影响的。”
把符纸放回桌上，继续说：“死者和生者遵循两种不同的力量体系，但是我也会控制空间，我也能操纵人的意识，我知道那其实很简单。既然小翼现在身体还好好的，那么不管这个鬼魂拥有多大的力量，操纵了多少人，我都能把他们带回来。”
我说：“我不怕鬼，只怕找不到。”
画好咒符后，我就去找阿炎，一起去字条上的地址那边。
鬼之月里阴气聚集得相当快速，正午之后还算有压制，是个好时机。
徒步走，也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人变成鬼后，思维多半保留生时的特性。情报人员出事谨慎，这位病人躺了二十年，依然没有忘记缓慢扩散控制范围。
这是件好事，说明这个鬼至少保留些许理智，不至于处理起来太麻烦。
这是件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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