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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记下了(1/3)

夫差一言不发地盯着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心中迟疑不定,夷光与伍榕所言,都各自道理。

杀郑旦,可振君威;不杀郑旦,则可收买人心;毕竟哪一个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正自迟疑未定之时,有宫人在外禀报,说是公子山求见,夫差眸光一亮,立即传他进内;在将事情大致讲述了一遍后,道:“依你所见,这郑氏,该杀还是该留?”

公子山眼力在瑟瑟发抖的郑旦身上擦过,眼底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怜惜,“王兄一向推重以仁治国,尤其是在越国这件事上,此时杀了郑美人,难道有违王兄一直以来的意愿?”

见他竟然向着郑旦二人,伍榕急得直跺脚,“夫差哥哥……”

夫差抬手打断她的话,眼力长久地落在郑旦身上,许久,他缓缓道:“回你的叫凤殿往,没有本王的旨意,不许随便踏出。”

听到这话,郑旦知道夫差是放过自己,喜极而泣,连连磕头,“多谢大王,多谢公子!”

夫差对夷光道:“扶你家美人回往;记着,本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及半句。”

“是,多谢大王。”夷光再次行了一礼,方才扶起郑旦离往。

伍榕没想到蓝本必逝世无疑的郑旦竟能逝世里逃生,气得面色苍白,有心想再进言,无奈夫差话已出口,无法更改,只能狠狠瞪了公子山一眼后跺脚离往。

至于郑旦,强撑着回到叫凤殿后,伏案痛哭,既有畏惧也有难过与哀哀,夷光静静陪在旁边,待郑旦哭痛快了,方才绞了一块温热的帕子递过往,“姐姐洗一下脸吧,一切都过往了。”

“过往……”郑旦喃喃念着这两个字,怆然笑道:“是啊,都过往了,他可真是狠心。”

郑旦的话令夷光生出一丝警惕,试探道:“姐姐你该不会是对吴王……动了真情吧?”

郑旦眸光一颤,低低道:“从进宫的那一刻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从来没人待我那么好过,视若珍宝。”

夷光连连摇头,“姐姐糊涂了,我们进宫,是为了离间吴王与伍子胥之间的关系,令他们君臣反目,怎么可以动心。”

郑旦涩然一笑,沉默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夷光,我把持不住自己,我就想着,只是贪恋一会会儿,可我没想到,梦会醒得那么快,而他……竟然要杀我,他好狠!”想起刚才的事情,初尝情爱滋味的郑旦伤心欲尽,忍不住落下泪来。

“罢了,都已经过往了,别想这些了。”说到这里,夷光眸色一沉,冷言道:“这个伍榕险些害了姐姐生命,尽不可轻易放过她。”

想要对付一个人,最好的措施,就是夺走他最想要的东西,伍榕最想要的,她恰好知道!

夏末秋初的天空,既有夏日的明朗,又有秋日的干爽,最是舒适不过,偶然有成群结队的大雁从碧澄如水的天空中飞过。

王慎低头站在大殿中,连大气也不敢出,唯恐一个不警惕惹恼了坐在御案后的夫差。

郑旦身份暴光后,夫差虽由于种种原因饶过了她,却一直心情抑郁,难以展颜,这些天已经有好几个宫人由于一点小错,被贬往净房,连他也被骂了好几次,整日提心吊胆,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自胡思乱想间,有宫人走了进来,在王慎耳边道:“总管,她又来了。”

王慎眉头一皱,不悦隧道:“不是说了大王不想见她吗,怎么还不逝世心。”说着,他静静看了正在低头阅书的夫差一眼,低声道:“快往把她打发走。”

宫人正要退下,夫差淡薄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出什么事了?”

王慎一惊,赶紧躬身道:“启禀大王,叫凤殿的宫女夷光,她又来求见。”他怕夫差动怒,急忙道:“奴才这就往把她打发走。”

夫差眸光沉沉地看着门外隐约可见的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在王慎一只手碰到门闩时,他忽隧道:“让她进来。”

“是。”王慎固然奇怪,却不敢多问,赶紧传了夷光进来。

夷光低头走到殿中,屈膝跪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参见大王,大王万寿无疆。”她的声音是与容颜不相符的空灵精巧,如黄鹂叫柳。

夫差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连着五日求见,想为你家美人求情?”

“大王不杀美人,又许她持续住在叫凤殿中,已是隆恩浩荡,夷光岂敢再有所求。”夷光的答复引起了夫差的兴趣,“那你来做什么?”

“奴婢来谢谢大王。”夷光自袖中取出一只用草叶编成的鹿,高举过顶,恭声道:“奴婢身无长物,只会编一些小玩艺,还请大王收下。”

夫差走到她身前,取过那只栩栩如生的鹿漠然道:“为何是鹿?”

“奴婢以前曾听一位老者说过,世间有五彩神鹿,得此鹿者可得天下;奴婢祝贺大王早日得到神鹿,天下回心。”

夫差扬一扬眉,不认为然隧道:“世间哪里有什么五彩神鹿,再说了,区区一只鹿怎么能代表天下,你这是碰到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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