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8 路在脚下（第四更）（2/2）
没人附和。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默认了。
东方怜人必须逝世，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无论是出于什么，她已经触犯了世界的底线，人族的底线，灵山的底线。
又有人说道：“我们无法补充。”
是的，无法补充。
无论灵山付出了什么，都不可能补充生命的逝往，灵山的名誉、实力、权势，皆会由于这件事而落进圣地中最低，假如不是由于灵山的特别地位，也许会被圣地集体讨伐。
被全部遣散以平众人之怒。
灵山的日子难过了。
她们在东方怜人身上倾注了太多资源，东方怜人是战略性的存在，这一点是全部修仙界的共叫。
她将会是最壮大的兵器。
现在，也是最可怕的存在。
“迅速找到她，将其击杀，假如是失了心智，以她的本事，成果无法想象。”有人说道。
东方怜人只需随便扩散一些可染病毒，对人类来说就是天灾。
这场会议注定不知开多久。
圣地动了。
玄镜司动了。
要东方怜人逝世。
她必须逝世。
……
她不想逝世。
黑袍人行走在荒野，摘下帽子，一头青丝随风飘扬，那眼珠无神，面色苍白，毫无妆色。
眼睛已是看不见了。
一块灵魂挂在心口，是她走下往的动力。
她要找到所有的灵魂碎片，让他重生。
黑袍人许是走累了，席地而坐。
已经回不往了。
她杀了太多人。
她就是活着的魔。
黑袍人想：“也许我该逝世。”
她曾是灵山的自满，现在想来已成了灵山之耻。
她说什么别人都不会信吧。
“为什么是你。”
“师姐。”
空洞眼神不见一丝怀疑，指甲陷进肉中。
最敬慕、最依附、心中最圣洁的人亲手毁了她的一切。
为什么是你。
话语随风而逝。
她明悟了。
她想起了楚凄水。
当年的蹊跷浮出水面。
一件事，毁了灵山清尽，毁了蜀山大师兄，毁了大哀谷的最强禅师……可能还有更多的人，人族当时最具有潜力的人，全部被毁了。
也许现在轮到自己了。
说出往会有人信吗？
“我要杀了你。”略微沙哑的声音陈述了一个事实，一个愿看。
她不会说出往，由于没人会信。
柳瑶不会信。
楚凄水不会信。
由于自己已经疯了。
东方怜人想。
她也不会说。
她不愿意让柳瑶知道这件事。
“阿瑶会恨我吧。”
起身，人影持续向前走。
不知方向，只是顺着灵魂牵引寻找，回生是顺道而行，查清本相是重中之重。
那个女人，那个她曾经敬爱的人，她毕竟想要什么。
诡计如冷冬。
黑袍人想着。
“我应当也是为了人族吧，杀孽非我所愿。”
进了局，就无法回头，她会在牵引下造出更多的杀孽，让灵山愈发难做，彻底站到人族的对峙面。
悔也无用，路还是要走的。
路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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