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3)
第10章
后来,宋要回湖南等省为竞选众议员游说,临行前,亲到总统府面觐袁氏,并将那本支票簿和后送的50万元支票簿一并完璧归赵。宋一走,袁又连连骂骂:“婊掌的!不识抬举的东西!”
袁克定见赵秉钧直愣愣地站着,急忙说:“赵叔,你想到吗,若让这不识抬举的东西出山组阁,到那时,‘梁山宋江’登上国务总理的宝座,你就得卷铺盖,我爹即使在位,也只能是个徒有虚名的大总统,我们的天下就算完了。”
“唉,这个‘梁山宋江’,年纪不大,手腕倒是挺厉害的,真他妈婊掌的!”赵秉钧为表示忠于主子,连骂人的话也袁世凯化了。
“我爹说了,总统,总统,就要统管天下。手上无权,听人使唤,由人摆布,聋子的耳朵--配作,他是绝对不干的。”说到此,袁克定拧开一颗大衣钮扣,从内衣口袋里取出一支乌黑锃亮的小手枪,又掏出一个小蜡纸包,轻轻地放在漆木桌上,沉着脸,“我爹口谕,务必在4月初国会开会之前把‘梁山匪魁宋江’除掉,这支手枪和五发带有剧毒弹头的子弹,由你交给一个绝对可靠又有胆量的人去执行,不得有误。事成之后嘛,我爹应诺了,从向五国银行团的借款中支取10万镑,予以重赏。”
赵听罢袁的口谕,犹如挨了当头一棒,昏昏沉沉,又似进了冰窖,浑身打抖。他那双紧盯凶器的眼珠子也僵直了……
“赵叔,你看这桩事……嘿嘿嘿嘿……”袁克定几声奸猾的冷笑,如一盆冷水泼醒了赵秉钧。“差点坏事!”赵在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方才自己瞬间的失态已被“大爷”注意,若再犹豫一下,立遭杀身之祸。此时,他强压下内心的惊恐,赶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两手垂立,一脸虔诚,不卑不亢地说:“总统口谕,智庵俯首听命,绝对服从,只恐合适的人一时难以选到。……不过,我将尽力物色,尽快去干!”
“好!赵叔,我爹一向把你当亲兄弟看待,这一回,就看你的了。我爹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梁山宋江’回到北京之前……”袁克定故意打住,只是用一对凶恶的眼睛瞟了一下“赵叔”和桌上的手枪及子弹。
赵送走了袁克定,回到密室,视线一触到手枪、子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无力地坐在太师椅上,哀叹一声,垂首沉思起来。……
几天过后,3月20日,这一天天空阴沉沉的,毛毛细雨从清早一直下到晚上,还是没停没了的。春寒料峭的风,乱扬着雨丝。这时,夜色更浓了,雨丝更密了,虽然上海的十里洋场依旧是灯火通明,但总不如晴日那样热闹,行人稀疏了。在通往上海火车站的一条街道上,一辆四马车在雨中不快不慢地行进,为了挡雨,车上四周的帆布帘篷全都落下,遮得严严实实的。车上坐着4个人,宋教仁和前来送行的黄兴、陈其美、廖仲恺。他们在车里情致开朗,谈笑风生。
宋前几天到上海后,除了在一些集会上发表讲演外,还和在上海的国民党要人一连开了几天的会,商讨将于4月初在北京召开的国会上,国民党要人一举成为执政党的对策。几天的会议,又紧张又热烈,到会的国民党要人越开兴致越浓。特别是宋教仁向他们叙说了他在扬子江下游四省宣传讲演时的盛况,用许多生动的事例和具体的数字,说明了国民党在今后国会中的重大责任和光明前景,给了与会者极大的鼓舞。会上,不仅商讨了对策,就连组阁的人选也大致议了一下。
此刻,坐在前排的宋扭头对黄说:“克强兄,从现在起你就要做好一切准备,待国会闭幕后,你即来京,根据国会的情况,我们再共同商议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如果由我党组阁的事真的实现了,责任内阁制定下来了,那连英士(陈其美的字)、仲恺都得一块赴京才行。”黄边说边用力一捋两撇钢丝胡,神情带着几分亢奋。
“到那时,孙先生也该从日本回来了。”廖补充了一句。他们一行谁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对手袁世凯手中握着六镇重兵,一个心眼迷在了一纸《约法》上。
呼呼呼地一阵北风,把车篷掀开了。陈伸手把帆布篷拉住,嘟囔道:“这鬼开气,真讨厌!”
上海火车站临时特设的议员接待室里,摆设颇为排场:一盏16头的玉兰吊灯下,几张长条桌,白绸桌布荷叶边,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各色糖果、香烟,条桌的四周,一色的漆木架藤座椅上,已经坐着20多个议员和前来送行的上海各界知名人士。
距剪票进站上车大约还有二十来分钟时,宋、黄、陈、廖刚从马车上下来,接待室门口便走出几个撑着雨伞的人,热情地迎到马车跟前:“噢,是黄先生、宋先生……失迎,失迎!”宋、黄等人都认不得来人,还以为是政府临时雇请的招待员。此时雨并不大,宋、黄等4人都穿着风衣,带着礼帽,而迎候者还是用伞把他们接进了车站。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在接待室往进站口的拐角处,鬼鬼崇崇地飞快地闪过一个人影。廖仲恺眼光锐利,见此情况心中顿生疑云,警惕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宋教仁,侧身凑近他的耳边说:“遯初兄,那边似有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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